第367章婚礼
霍时渡伸手,挠她痒。
她仍旧躲。
“我帮你祛肿。”他大言不惭,“口腔唾液包治百病,你如果不习惯,我先舔了棉签,再涂上去,如果习惯,不浪费棉签了——”
纪杳瞪他,“我自己没唾液?”
“排异。”表情是霍公子的端庄,讲话是霍时渡的胡诌,“直系亲属不许输血,自己舔自己发霉。”
“你才发霉。”她恼。
他笑出声,“怪我英雄难过美人关,招架不住霍太太的风情。饭吃七分饱,一旦吃个十分饱,下一顿没得吃了。”
霍时渡一夸她,她消气了,“痛。”
他解了她衣扣,殷红得充血。
“打一巴掌。”他凑近,“陪你痛。”
纪杳抡了一巴掌,霍时渡撅起唇,一舔她掌心。
湿漉漉的。
她缩回。
“捂住。”
“捂哪里?”
他操纵她手,贴在胸口,蹭了蹭,“我妙嘴回春。”
纪杳逗笑。
门外,楼梯砰砰响。
“你去什么地方?”
“去叶家!”霍淮康不耐烦,“我曾经是副市长,叶氏集团洗钱移民,市里财政损失巨大,我不能不管。”
“借口。”霍夫人一语道破,“阮菱花出国,这辈子没机会见面,你悲伤了,去告别吧?”
“对,我悲伤了。”霍淮康越过她。
他逃,她追,“你和新寡妇见面,沾了晦气,没资格抱礼礼——”
隔壁,纪杳裸露着,霍时渡涂药膏。
“叶阿姨携赃款出境,是什么罪名。”终究,她不愿叶家覆灭,更不愿叶柏南穷途末路。
“金额大,刑期久,十年至无期。”
“爸爸在挽救叶家母子,是不是?”她看着霍时渡。
“霍家从没有赶尽杀绝,是叶柏南不罢休。我给了他无数次生机,活与不活,取决于他。”
空气中,药香味和奶香味弥漫,霍时渡拇指在她隆起处,褐色的药膏融化,他偶尔揉,偶尔摩挲。
纪杳没反应,霍时渡反应大。
“什么感觉?”他沙哑。
“柏南待我,不是坏人。他选活路,我高兴,他选绝路——”
“胀痛吗。”霍时渡打断,“酥麻吗。”
她蓦地不自在,侧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