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喜欢办公室的氛围,每个人谈起生活时,那份恬静的,那份诗一般的氛围,让她沉迷。ankanshu
可是这些都是过去了。
江舒涵趴在床上兀自伤心的时候,1122这个煞风景的来了,【是否开启下一个任务?】
江舒涵挑了挑眉,她还没疗好伤呢,它就来催自己开工,也太不尽人情了吧?
可是想了想,她还得还房贷,现在没工作了,所以收入来源只有这个,当即道,“开启吧。”
话音刚落,她的空间就好像被一团迷雾笼罩,从迷雾中走出一个身穿古装的贵妇人。
江舒涵挑了挑眉。这个贵妇人衣冠华丽,翠绕珠围,走动时却没发出半点声响。真真正正的世家小姐风范。
她很礼貌地向江舒涵点头,“它说你可以帮我完成我的心愿?”
江舒涵请她坐下,“那也要你先说出你的心愿。”
面无表情的贵妇人点了下头,开始说起自己的故事,“我是闵州江氏之女,嫁入甄家,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府中诸事,自问对得起他。没想到,当朝公主看上了他,皇上下旨休妻,我有孩子,我如何能让我的儿子有一个被休的母亲。所以……”
江舒涵心里一个咯噔,她该不会上吊自杀了吧?这古代女人一直秉持三从四德,被休那是给家族蒙羞。
“所以在他从摔下马时,我明明看出那药材是假的,我却没有出声阻止。我想着,只要他没了,我儿子就不会有一个被休的母亲了。”
江舒涵睁大眼,艾玛,这好像变得有点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我愧对江家多年栽培。当我从嬷嬷那知道,他居然早就跟公主勾搭在一起,我心里生了怨,所以我恨上他……”
江舒涵摇头,“你也算情有可原。”
谁也不是圣人,在古代女子被休,那可是全族蒙羞。更不用说古代这种把清誉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家族。
贵妇人见江舒涵如此说,不免多看了她没几眼,见她衣着新奇,似是有所感悟,“如果我儿子能像你想这样想就好了。”她捂住半边脸,“相公死后,甄家没了顶梁柱,我为了家族兴旺,只能严厉教子。我将他关在府里,将他的小厮全部发卖。若是不听先生所言,必定家法处置。终于在他三十岁那年,他考中了进士。”
江舒涵笑了,“那你也算苦尽甘来了。你也算对得起甄家了。”
贵妇人摇头失笑,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千心万苦养大的孩子居然会这么对我。”
江舒涵脸上的笑容消息,她发现自己真不能乱猜了,猜啥啥错,她干巴巴道,“他怎么你了?”
贵妇人捂着胸口,一脸痛心疾首,“他也不知听谁说的,认为是我杀了他爹。他将我告到官府。还找到当初给我相公用假药的大夫。那人说受我指使。我百口莫辨。”
江舒涵蹙眉,“为何百口莫辨?你没做的事,别人怎能栽赃到你头上。”
贵妇人摇头,“那二人所在的药铺是我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外人如何能信我?”
江舒涵一想也是。这古代可不比现代,下人做的事就默认是主人所为。
江舒涵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你后来的结局是?”
杀死亲夫,必死无疑吧?
贵妇人面露凄苦,“凌迟处死,遗臭万年。连带家族蒙羞。”她低低道,“我儿子临死前来看我,他说他恨我。”她捂着胸口,眼泪自她眼角滑落,“我尽心尽力教他,为他殚精竭虑,他却恨我。”说到最后,她再没了之前的端庄,反而变得疯狂,“我活成了笑话。我这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
江舒涵低低一叹,难不得她明明穿着华贵,眉宇间却难掩忧愁。她也许有些小自私,但是她对自己的儿子绝对尽心尽力了。没想到儿子半点不感激,教出这样的儿子,她心里的苦远比身上的苦要多百倍。
江舒涵揉了揉脸,“所以你发的任务是?”
该不会是让她教那个白眼狼儿子吧?可去他娘的。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她真的怀疑自己能教好吗?
贵妇人哭完后,用帕子拭去了泪,“你只要帮我,看看他们父子俩坚持己见的下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