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一度尴尬。
韩泽不知道旁人遇到这种情况是如何解决的,总之,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锤爆眼前人的狗头!
这操作起来看似并没有什么困难,但是也仅仅限于看似二字。
大起大落之下,顾景言心性突变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他这般睿智不被外物所迷惑,更多的还是堪不破那心境。
可顾景言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顾景言就这么一句把他给打发了?
韩泽被气的不轻,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有关于顾景言的一切,试图找出他的弱点,但是找了半天,韩泽没在记忆之中找到些有用的,反而被荼毒地不轻!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景言一席白衣执剑站在前面,头发无风而动,剑尖上面还有几点血珠,顾景言似乎是发现了自己佩剑上面不和谐的东西,微微蹙眉,随手玩了个剑花食指轻弹,血珠立时滑落地上,一点点坠落,一滴一个花瓣,等到佩剑之上光洁如新,地上血迹已然成了一朵花的模样!
韩泽看了只觉得牙疼!
明明之前追踪两人的时候没瞧见这么脑残的一幕啊,英姿飒爽一对璧人,这怎么到了他记忆当中就成了这幅样子?
韩泽丝毫不怀疑这记忆的真实性,这功法是他自己创造的,身外化身回归之时并非是将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完完全全在第一时间传到本体的脑海之中。
更多的,是留下自己记忆最深的东西。
而对于玉轩白来说,记忆最深的不是顾景言耍帅,就是他在尬撩自己,真是——
真是独特啊。
偏偏现在骑虎难下。
哪怕韩泽知道顾景言不是一个好的人选,他现在也别无选择了。
韩泽回顾着自己的记忆,咬着牙,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话。
“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玉轩白是本座,本座自然也是玉轩白,大不了本座变成玉轩白的模样就是了!”
“你说什么?!”
就在刚才还是咸鱼蘑菇的顾景言一下子精神起来,冲着韩泽怒目相向,看他神采奕奕的模样,他都要怀疑顾景言还能再渡一次天劫了!
“呵,感情一事在魔君眼中竟是如此儿戏,你以为你变成了轩白就能取而代之?简直妄想!”
“本座本就是玉轩白,有何取而代之一说!”
“总之……”顾景言突然一默,嘴唇嗫嚅了两下,“总之就是不一样!”
“这能有什么不一样,玉轩白能做的事情有什么是本座做不了的,你就说!但凡有一件本座断然不会纠缠你!”
韩泽的耐心彻底告罄。
本来嘛韩泽就是天才,平日修行一日千里,从未尝过几千几百年执着于一件事的滋味,先前对这两人紧追不舍就已经算是极限了,顾景言他这种半天敲不出一个屁来的简直让他抓狂!
不过此话一出,顾景言上下打量了一眼韩泽,眼中立时又多了一丝狐疑动摇,似乎是在考量韩泽放过自己的可能性,可想了想,就自己摇了摇头。
“魔君初立极道之时,最擅长的便是玩弄人心,引得多方势力自愿为阁下卖命,阁下的话恐怕是信不得。”
“你还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