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将不做人原则发挥极致的男人,再次双手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行。”
刚安静没多几秒,突然房门被人激动打开。
“哇,不得了,楼下来了个穿旗袍的漂亮妞儿,简直是太绝了!”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难掩脸上的笑容,“那身段,那双腿,又正又细,玩起来肯定贼带劲!我特意打听过了,还是云京大学的学生,好像叫什么乔知漾。。。。啊!”
那人话还未说完,回应他的是一把锋利的军刀。
裹挟着浓郁煞气的刀片擦过空气,折射出的冷光从他眼前飞速一掠而过。
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耳边响起了噌地一声刀鸣。
那把锋利的军刀呈斜四十五度,就这么直直地插入了他旁边的墙壁上。
只要刀再偏一点点,他的耳朵就危险了。
蒋骏脸色一白,抬眸,便对上了双阴鸷冷戾的双眸,宛如跟一只凶狠残暴的恶狼对上了视线。
岑昼后靠着沙发,方才甩过军刀的手慵懒地重新搭回扶手。
凤眸居高临下,洋溢着不寒而栗的薄戾,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玩?”
他眼神猛地暗了几分,气场爆发出阴戾又凶冷的强势,“老子的女孩,也是你配玩的?”
全场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结了冰,气温降至零点。
蒋骏眼眸微睁了睁,惊魂未定之余,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色更白了白,“她。。。。。她是。。。。。”
站在一边上的裴述脑袋转得飞快。
原来某位爷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就在楼下啊。
他抬脚走来,将快要哭出来的朋友解救出来,“啧,你这呆瓜头,楼下那个旗袍小美人是那畜,咳!是咱们的岑三爷摆在心尖上的宝贝儿,你还想玩?等下直接就去阎王殿报道了。”
蒋骏:QAQ?
阿巴阿巴?
那个旗袍小美人,竟原来是岑三爷的白月光??!
可她才十九岁啊!
这不是老牛吃嫩草,为老不尊吗!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大声哔哔。
岑昼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身。
他动作优雅地抬手整理着领口,将顶端上的衣扣重新扣得一丝不苟。
周身本散发着的冷欲痞坏的邪气,猛然一收,变得矜持温雅。
颇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他迈着长腿,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裴述奇怪地望着他的背影。
岑昼勾了勾唇,“捉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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