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她师兄夜无群在场,或可两人结得夫妻也罢,可是对方似已远走高飞,一时间如何能寻得?
焦切中已见得夜惊容热情如火,突然欺身过来,抱住宋两利便要亲热做爱,一脸笑得痴癫。
宋两利急道:“夜姑娘不可……”想推又舍不得。
夜惊容喘息着:“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当真欲解男人衣衫。
宋两利吓得面红耳赤,赶忙一指将她点倒,急如热锅蚂蚁。
若不救她,岂非让她死路一条。
若欲救她,难道要自己上阵?
他可万万不敢冒犯美女。
情急中找来冰水敷向夜惊容,希望能降低欲火。
然那刘道真一向以男女交媾练功,其所调配催情药岂是等闲,区区冰水自解不了,一阵过后,夜惊容又开始挣扎,原是宋两利指劲不够,点得穴道只能维持几分钟,逼得他又下指戳去。
然而夜惊容已两眼吊直,做出欲情且痛苦呻吟。
宋两利无奈,叹道:“也罢,瞧她如此痛苦,不救是不行了,我且问她对我意思如何?如若喜欢,便和她结为夫妻,如若不喜欢且问她要如何解决!”
当下他运起灵功感应,直问道:“夜姑娘你要我帮你解毒吗?”
夜惊容迷幻中喃喃响应:“要……快点……”
宋两利道:“可是我们将结为夫妻……”
夜惊容竟露喜色:“我喜欢……”
宋两利一愣:“你喜欢我?可是我头上长得乌龟……”
夜惊容道:“我喜欢乌龟……”
宋两利想笑:“看你是语无伦次,怎连乌龟都喜爱?”脑门感应之下,竟然全是她和自己做爱情境,不禁脸窘,道:“既然你不嫌弃,咱便结婚,生个龟儿子吧……”
夜惊容露出欲灵笑容,挣扎不断。
宋两利只好狠下心来,已替她宽衣解带,怔红着脸直道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情势所逼,且已征得同意,该是缘分吧。
瞧那夜惊容绝世容颜,实是上辈子修来福气。
那衣衫敞开,只见得酥胸挺直,体态浑溜,实是魅力四射,若非多处针伤斑红不褪,将更吸引人。
宋两利心肌扑通扑通跳动者,边欣赏边寻找伤处,共有十七针,几乎遍及正面,得一一挑出。他甚至想或许挤出毒水,可能不必办事,于是往伤口挤去,然那伤口过小,只挤得一点滴,却因触摸女体,使得对方反应激烈,一个把持不住已抱向宋两利,呻吟挣扎厮磨着。
宋两利已是血气方刚少年,怎忍得如此美女挑逗。
于是干柴烈火般化开。
女者不停激情拥着、搂着、吻着、肆虐呻吟着,甚至将男人衣衫全部剥光。
裸身嫩肤纠缠水乳交融绞卷如蛇。爱欲充斥着双方那激情幻想有无法自制之脑门,于是男体惊扬激情物使欲迎合女体最深深处。
那女者几乎无法自制狂风暴雨活动呻吟着。
宋两利正欲配合厮杀开来,突觉脑门幻出绿龟法王瞋恚法相,喝道:“道行未成,敢毁童贞!小心我阉了你!”
绿龟法王突地双掌一翻,宋两利已被附身般推向夜惊容,尽是将她打得跌落墙角。
宋两利怔诧道:“可是不跟她,她就完了!”
绿龟法王斥道:“色狼!欲无界天!唯灵传情,可以幻中做爱,待练及无色无界,色欲任侵任不侵皆无干系!”
绿龟法王喝得他顿悟,怎敢再非礼夜惊容,赶忙以脑门摄去,夜惊容终究爬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