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东皇冷道:“不错,我懒得与你再玩,饶你一命已是天大恩情。”虽说玩玩,却也汗流额头,暗中挽袖拭去。
玉采仪急道:“爹,不杀他永绝后患?”
玉东皇道:“留下他,爹还有用。”
玉采仪道:“可是他服下紫鳞龙之血,可能不再怕毒功,而且他练了怪功夫,随时可能脱逃。”
玉东皇道:“凭爹功夫,不必靠毒,更不怕他逃!”
玉采仪道:“爹不是教女儿要斩草除根么?”
宋两利喝道:“小妖女你可狠毒了,竟想杀我而后畅快么?”
玉采仪冷笑:“就是要杀你,且要挖出眼珠!”仍为先前肚兜被猜中花纹颜色之事耿耿于怀,利刀一抖就要伤人。
玉东皇道:“仪儿别乱来!”一掌拨开女儿利刀,“对敌人是该杀绝,他非敌人。”
玉采仪楞道:“怎非敌人?先前他还跟我们作对,且大打出手,女儿且差点死在他手中。”
宋两利道:“别太夸张,我何时对你不利?若非你逼我抓蛇,怎会落此局面,该告状的是我才对。”
玉东皇道:“不错!我们和宋少侠并无仇恨,只有误会。”
宋两利笑道:“是极是极!”暗道有救了。
玉采仪脸面抽变:“爹你怎联合外人欺我!”
玉东皇道:“爹说的是实话!”
宋两利道:“既是实话,且放我离去吧!”
玉束皇道:“不必走了,以后你就是我女婿!”
此语一出,宋两利、玉采仪顿时诧骇,齐道:“你说什么?!”以为听错,玉东皇谐谑一笑:“我说你俩结为夫妻,爹便是主婚人。”
宋两利怔叫:“我的天啊!”
玉采仪叫道:“爹你有毛病,怎可如此!”
玉东皇笑道:“爹没毛病,爹看过天下人,知道他最有前途,抓来许配予你,实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简直完美无缺。”
玉采仪叫道:“我不喜欢他,尤其他根本是流氓,偷抢拐骗样样都来,且还窥女儿,简直恶劣到极点。”
宋两利道:“对,我就是这种人,谁跟了我,谁便要一辈子穿不了衣服!”本想以此威胁,岂知叭地一响,玉东皇一掌揍得他没头没脸,宋两利唉呃疼叫:“干啥打我?”
玉东皇斥道:“女婿是当定了,口出脏话便要教训!”
宋两利登时苦叹:“哪这么快,也得该问问你女儿,要是她跑了,谁都当不成!”
既在恶掌威胁下,怎敢再胡言,唯走一步是一步了。
玉采仪斥道:“我不嫁他!”猛地转身即奔。
玉东皇诧道:“仪儿别乱来!”追前几步,突又回头扛起宋两利,这才全力追逐。
宋两利道:“岛主何需如此辛苦,待她累了自会返回,或让在下前去追人,岂让您又扛又奔,实是太累了吧……”
玉东皇喝道:“住口!你好好想如何与她结婚生子吧!”强势狂奔。
宋两利暗自叫苦,看来这老头心性已变,只想着自家高兴即可,哪显得他人想法,且暗中运起通灵神通摄他试试,也好加以控制。然他自昨夜喝酒至今,酒气早过,先前还能延续施展通灵大法,但经过方才打斗,耗去不少内力不说,且受伤在身,穴道又受制,还被扛着颠颠簸簸,心神根本难以集中,通灵大法始终无法施展,耍了几次只好放弃,心想且等机会再说了,干脆瘫软心神以休息休息。
玉东皇却追得甚是辛苦,肩头扛人不说,女儿经功却也不差,眨眼溜之无踪,他且得听声辨位,免失方向。待追得五里路,总觉不是办法,忽心生一计,喝道:“出来吧!爹不再逼你嫁予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