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容暗暗叫好,如此将能日夜相处,不再分离。
宋两利感应夜惊容想法,然自己另有收拾阴阳老怪任务,若重叠,岂非难为,几经思考后,道:“现在倒是可以,但如若我师父另有任务派遣,可得离开!”反正师父多得是,届时亦不失信。
夜无群冷道:“找借口吗?”
宋两利道:“你要害死我,一两月已足够,不必搞个一辈子!”
夜无群心事被窥,登觉窘愕,立即伪掩,冷笑:“要害你,不必耍何手段,两军战争难道要保你安全!”
完颜宗翰笑道:“两国联军,以和为贵,小神童既愿助阵,一两月光景已够,毕竟破了黄龙城,辽国无大将,灭亡在即,咱一鼓作气收拾对方便是。”
杨朴道:“若讲时机,应立即抢攻,否则天祚帝可能开溜!”
完颜宗翰道:“正合我意,交代下去,只留一夜,明晨立即出兵攻辽上京临潢府,收拾耶律延禧这昏君!”
夜无群道:“既是明日出兵,宋两利一向负责潜入敌区,当今晚便要动身。”
宋两利一愣,这家伙回招实快。
夜惊容道:“他有伤在身,难道不能休息!”
夜无群道:“征战沙场,谁能无伤,抢先机最为重要,何况路上仍有两天两夜时间可休息,应足够。”
夜惊容仍想争,宋两利却道:“好吧!反正留下来更无聊,我先去收拾昏君,你们等着破城便是!”
完颜宗翰哈哈畅笑:“小神童果然大将气魄,但若真的伤势不妥,请别勉强,以免传出本帅不够厚道。”
宋两利道:“吵架都有力气,作战岂会手软?只怕大金军队赶不及,让昏君给逃了!”
完颜宗翰笑道:“必定跟上!小神童大可放心。”
夜惊容道:“我跟他一并前去。”
夜无群变脸:“师妹,只身深入敌区,甚是危险。”
夜惊容道:“小神童都能去,大金国也该派人,那个人就是我。”
夜无群仍是不许:“你我并肩作战已久,怎可分开?”
夜惊容道:“难不成分开后,你便成了软脚虾!”拜向完颜宗翰:“属下心意已定,望将军同意。”
完颜宗翰素知夜惊容外柔内刚,此事若不答应,她将暗自潜去,毕竟是圣王掌上明珠,且又是女流,怎可以一般军系看待,遂畅笑道:“去吧!大金不但男人行,女人亦是豪杰,义父支持你!”
夜惊容登时欣笑:“多谢将军成全!属下告退!”拜了礼,立即拉着宋两利速速退去,宋两利呃呃怔笑,亦拜礼而去。
夜无群诧道:“义父怎可同意让师妹涉险?”
完颜宗翰笑道:“你难道不了解她个性?喜欢她便罢,但老是斗向小道士,她早不满,你也失了风度,再此下去,她将恨你一辈子!”
夜无群道:“孩儿只怕小妖道施了邪术,师妹仍不自知。”
完颜宗翰道:“一切等收拾辽军再说,毕竟仍有段路要走,是你的跑不掉,非你的强求无用。”
夜无群自知道理,终强忍情绪,且等机会再说。然为窥师妹去了何处,已藉整军理由告别而去。
完颜宗翰轻轻一叹,道:“名花美女千万,怎老是单恋一朵花,实是要命!军师可有方法?”
杨朴道:“感情一事最是迷恋,非军事可以理治,属下亦无他法。”
完颜宗翰道:“此且顺其自然,唯对攻辽京一事,可有意见?”
杨朴道:“黄龙城已破,还国必乱,那耶律大石应会回军抢救,但已差上千里,只要神速攻击,应无问题!”
完颜宗翰频频点头:“一切便由军师安排。”
两人再谈琐事,始各自回房休息。
宋两利、夜惊容方奔出总兵府,忽必瑞已迎来,直问状况如何,宋两利道:“八通窟聊!”忽必瑞当知去八通窟即在躲人,立即引路。
三人方去不久,夜无群已追出,然人生地不熟,根本无法寻得踪影,问及手下,仍无回应,只好派人打探,以期寻着。
对于师妹作法,他甚难谅解,不停嗔斥宋两利必用符法,否则怎会如此,暗暗发誓逮着机会,必收拾对方。
忽必瑞引得宋两利、夜惊容进入八通窟秘室。宋两利已将状况说明,道:“不知上京临潢府,你去打洞没有?若有,倒可图个方便。”
忽必瑞呵呵笑道:“不必去上京啦!我最如天祚帝这个色昏君,只要黄龙城一破,他必定往中京或燕京逃,毕竟黄龙城和上京城相隔不到六百里,若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必可攻至,他纵有胆,那个奸相萧奉先亦无此胆量,所以真正宝窟在燕京,攻那里才有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