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道尼爬身而起,追掠过去,然那钱英豪武功的确太高,根本难以追着,眨眼失去踪影,已自惊慌不已,直追该如何是好?此时唯一能救者只有宋两利,立即赶往神霄宝殿,然宝殿护法回话,小神童早已多日未归。横竖道尼直道糟糕,除了要求帮忙找寻,自己亦转往四处,小神童小神童叫个不停,希望能换人出来。
星天来亦跟在后头,但觉奇怪,宋两利难道已离开京城,否则怎呼之不见?偷偷施展感应神通,做小小搜索,竟也全无回应,不禁开始焦切起来,低呼阿利你在那里?
宋两利仍被绑在有床上,全身赤裸地被夜惊容纠缠着,他脑门虽系着深深童贞意念,然又怎堪相恋已久之火辣辣艳女厮磨挑拨,男人最原始欲望化将开来,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得裸女陶醉催情浓酒之中,浑身散发女体魅力,那晶滑如蛇身躯耸卷着雄枝劲叶,在那寸寸贪婪情欲并吞处,又自显露爱欲呢喃,那天人交界激情摆荡处,极尽纵情缱绻得天昏地暗。骨酥心肺,一劲儿贪婪掠侵身心最深神秘处,幻化熊熊挣扎中之最曼妙情境……喘息喘息冉喘息,激情激情再激情,终其兵败如山倒,一泄千里难复还……
宋两利终于失去童贞,然却陶醉在男女曼妙情境、迷悯中,似曾淡淡浮现绿龟法王叹息声:“天意,一切天意!”终消失不再浮现。
夜惊容亦缱伏于男人身上,纵使先前两次皆以幻念交合达到高潮,然又怎能跟实体相比拟?在如此激情摧残下,早已昏死无数次,真正体会男欢女爱深情世界。尤其她是爱着对方,化此激情,实是天崩地裂,乾坤幻灭,一发不可收拾。
外头极乐圣王闻及两人厮杀之激情吟喃,知道已水到渠成,心中一块重铅终置下,满意直笑:“本王并未亏待你俩了,一个美若天仙,一个武功堂堂,确也匹配得了。其实我只在对抗绿龟法王,宋两利只不过是替身,毁了灵修感应之法,武功纵使弱了些,照样存在。”
他静静等着里头变化,准备迎接一对新人。
宋两利终于幽幽醒来,赫然发现夜惊容竟然裸身跨伏身上。昏迷沉睡着,下体则感觉一片湿粘,登时诧骇不已:“我们真的发生关系?我破功了?”失去童贞恐惧让他难以接受,再次瞅头检查下体,是否当真发生关系,然夜惊容伏于身上,无法瞧清,唯床上血红斑斑,看是对方落红了,尤其下体似乎紧紧结合一起,又怎耍赖得了?宋两利脑门一阵抽白:“我真的破功,失去童贞了……”
失去童贞当真即若极乐圣王所说,无法再行感应之术?宋两利惊惶欲求证实,然脑门一阵沉闷,纵有波动,亦只若瓶中之酒,晃晃闪闪后,波纹随又渐渐消失,根本感应不了外界种种。
是极乐圣王定魂术乃未退去?抑或是通灵大法完全消失?
宋两利感到沮丧万分,原已快登笔造极之际,一日之间全数消散殆尽,此感觉若云端跌落谷里,摔得七董八素,没头没脸!
然又能如何呢?
宋两利瞧着夜惊容一副裸身且沉迷昏睡,她的牺牲恐比自己大得太多,如此美女却失身于自己,何等残酷无情事实啊!将来又如何面对外界?她若喜欢自己倒也罢了,然若只是被逼,岂非要悲伤哭死当场?自己又怎忍责怪其破童贞一事?其实自己还不是破了对方童贞?
自己的难道比对方珍贵么?
宋两利暗叹算了,一切都是命运,自己原是相国寺小沙弥,身分原极为平淡,若非绿龟法王附体,怎会惹出如许之多麻烦,亦且渐渐陶醉于了不得心态之中,如今一切幻相破灭,回到原点,做个平凡之人也罢,至于为国拚斗、主持正义,恐得有能力再说了。
如此自我解嘲、调整及治疗,宋两利终能坦然面对一切。然以小沙弥、小道士身分面对夜惊容,终觉自卑又起,暗道:“她若想跟我,便终生爱她了,若要离去便随她,若要以我抵命,我毁她名节,总要还债,死了也罢,只是对不起母亲,但希望母亲能见谅。”抱定决心一切任由夜惊容处理了。
不久,夜惊容亦幽幽醒来。忽觉伏在男人身上,又是裸体,怔诧不已:“我和他当真发生关系了?”宋两利不敢刺激她,故意装晕。
夜惊容伏身坐起,却发现下体一片血迹。吓得诧跳起来:“我也完了么?”落红让她惊慌,赶忙抓来床巾拭擦,然血迹散乱四处,连衣衫皆沾上,实是难以处理殆尽,终瘫软下来,急道:“怎么办?我破了童贞,也毁了他童贞……,原已是夫妻,但临时又变了样,他会怪我么?还要我么?……”想及恐惧处泪水落滚下来。
宋两利无法再装,低声道:“你若要我,是我的天大福气呢!”夜惊容闻言更形悲切,叫声阿利,伏向男人胸膛恸哭不已:“我当然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了!”
宋两利道:“不会不会!”夜惊容兀自恸哭,抓得男人紧紧,深怕失去依靠。
宋两利安慰中竟也感到甜意上心头,得此美女,死而无憾。
感情交融中,忽被极乐圣王声音打断:“衣服脏么?送来新的!”石门裂小缝,衣衫飘入,竟会转弯,跌落床边,巧劲让人佩服。石门再闭,圣王亦不愿两人春光外泄。
夜惊容窘红欲取衣衫,又怕弄脏,拭去泪水,心情较定,窘声道:“快起来洗身子,再试试功力。”
宋两利道:“起不来啊!”
夜惊容始知被绑,立即解去,两人窘困奔往壁泉处,笛得冰果洗身子。冰凉淋身,清醒不少。双双原是羞于相向,然地方过小,难免碰撞,回身欲道歉,却相互见及对方身子,此乃首次清醒中瞧清,特也别具感受。
宋两利惊艳道:“好美啊!”丹田热气又起。
夜惊容窘羞道:“你好坏啊!”舀水淋向勃起小弟,宋两利唉呀闪躲,泼水过来,竟也展开一场水战,方才感伤情境冲淡不少。
耍得一阵,夜惊容顿觉失态,始跳往床上,赶忙穿上新衣,宋两利亦换上新袍,宽宽松松仍大了些,但凑合穿着,至于旧道袍却舍不得丢,拿到泉边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