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容想及催情药酒,脸容悚动,要是有心人故意以此陷害,岂非防不胜防?
极乐圣王道:“你若爱他就别伤害他,故你们该分居,至少半年以上,让他元气慢慢恢复后再说。”
夜惊容当机立断,道:“弟子将会小心处理,从此和他退隐山林,让他症状得以修行恢复。”
极乐圣王道:“你且未听清楚?是要你跟他分居,亦即不再碰面为佳,免得引起重重不必要麻烦。”
夜惊容道:“可是我俩刚结婚……”
极乐圣王道:“既是有缘,何在乎一年半载?且既有状况得立即处理才行,为师建议你,让他回中原,你则回到大金国避一段日子。”
夜惊容轻轻一叹,此举实也残忍,然为顾及心上人身子,恐怕非得如此不可了。
道:“弟子可以避他,但根本不想回大金国,尤其不想见着夜无群。”
极乐圣王道:“随你,只要能解决问题,为师从不意见;你好好跟他聊聊,我去安慰你师兄!”说完一指点醒宋两利,随即退身而去。
夜惊容立即将宋两利扶于石床,仔细检查其伤势,并拭去血痕,道:“你伤的如何?”
疼心不已。
宋两利忍着痛楚,笑道:“还挺得住。”已想及当年常在银否树而被师兄逮着而揍得没头没脸情境。
夜惊容悲切道:“是我害了你……”忍不住,泪水落下。
宋两利不忍,伸手拭去,道:“别如此,谈不上谁害谁,咱都是夫妻了。还分啥彼此?”
夜惊容道:“我们暂时不能在一起。”
宋两利一愣?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是对方选择自己,感觉乃高攀她,自己随时有被抛弃准备,谁知来的如此之快?难道她已觉悟?亦或受了极乐圣王、夜无群诱惑、威胁?
夜惊容感受他脸容变化,嫣然一笑:“放心,我已许了你,永远是你的人了,任谁也拆不开!”伸手抓及宋左手,置于自己胸窝下,温暖传来。
宋两利窘涩欲缩,夜惊容却按得紧,笑道:“这颗心、这个人都是你的了,千万年不变,除非你弃我了。”
宋两利道:“你人漂亮,心又好,我怎会弃你……”
夜惊容道:“那就好了!”深深在男人脸颊吻了一记,“我当然跟定你啦!”
宋两利感受真情深意,然却暗叹配得上她么?
夜惊容道:“暂时分居是因为你的伤,告诉我,你是否学得童子功?”
宋两利道:“应该是吧,佛、道两宗以童子功居多,这一破去,似乎甚严重……”
夜惊容道:“这就对了,师父说你童子功已破,不能再沾男女事,否则行房越多越严重,可能丧命。故你得禁欲,得将功力、身子慢慢调养妥善再说。”说及行房两字,脸面窘热,然仍说了。
宋两利叹道:“圣王的话……”以下“你也尽听他?”并未说出,毕竟对方暗算自己已久,总有所计策,然考虑心上人仍称他为师,故忍下来。
夜惊容道:“师父虽计算你我。但他说的童子功一事应是不暇,姑且听之,若他说及其他事,容儿是不听的了!”显然她对盛王亦有了防范,“你该全心全意养好身子,我原想跟在你身边,但若师父一时想不开,再用催情药酒,岂非更伤了你,所以才决定暂别一阵,然你我之心永远连结一起。”
宋两利道:“你怎么说,我都行,只是你得小心圣王还有你师兄,总不甚友善。”
夜惊容道:“别再唤他师兄,竟然打我巴掌,我们已恩断情绝,至于圣王,我会提防,大不了躲他远远,他总不敢太为难,否则只好向圣母告状了。”
宋两利道:“自个小心就是,如不行,得来找我,或梢个信,我有办法收拾他们。”心想逼急了,只有请星天来帮忙,却不知她和横竖道尼混的如何了?
夜惊容道:“你先养好伤再说,我的一切,自行会打理,有必要会去找你的。”
宋两利深深领首,一切皆在不言中,任由夜惊容运功治伤,虽是际遇变化无常,却为博得佳人青睐而心满意足。夜惊容亦为寻得真爱而不虚此生。
极乐圣王甚快走向夜无群,并将他带往外头松林下。
夜无群切急不断,道:“师父您劝得师妹回心转意了?”
极乐圣王冷道:“如何能回心转意?你那巴掌打得可火辣辣,正热着呃!”
夜无群道:“弟子知错,弟子太过鲁莽,这就去道歉!”说着便要行去。
极乐圣王拦下他,道:“别再提油救火,越弄越糟,静下来莫再冲动!”
夜无群道:“如何能静?师妹都快变小妖道老婆了!”
极乐圣王道:“早已如此,你现在要让两人离婚!不是道歉便能了事。”
夜无群道:“我不信师妹会看上他、嫁予他!”情绪再次激动:“待我找机会杀了小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