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和阿音见此,只得收下。刘信行礼谢过何青道:“那兄弟请何大哥今后有时间一定来家里坐坐。”
阿音接过那对玉佩,在手里摩挲了几下,玉佩的背面凹凸不平,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阿音不大识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暗暗记住了那些符号的形状。
一行人就此拜别。何青带着自己的车队去了相反方向,临行前赠给了刘信二人足够的盘缠,好让他们安心上路,天黑之前,阿音和刘信找到一间客栈借住,不出意外的话,估计第二天下午就能到家。
刘信照例把远离进出口的房间留给阿音,自己把东西放好,随后走到阿音房间敲门。
“笃笃笃。”
“谁啊,干嘛?”阿音的声音传出来。
“是我,我来看看你还有啥需要的。”刘信道。
“听不清,你进来啊。”
刘信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阿音正躺在床上,看他进来问道:“你怎么不关门?”
“关门不太好吧。”刘信脸有点红。
“关上,我嫌有风。”阿音呵到,刘信乖乖把门关上,然后问道:“你还有啥需要的?”
阿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糖葫芦!我看到门口有卖的。”
刘信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来一捆糖葫芦,足有七八支,在面前逛逛,一脸骄傲道:“给。就知道你想吃。”
“咦,”阿音从床上“嗖”的一下跳下来,惊讶的问,“什么时候买的,没看见你买呀?”
她正要过去接,没想到刚刚一跳用力过猛,头发哗啦一下散开,里面绑的那枚指环掉到了地上,打了几个转后停在刘信脚下。
刘信小心翼翼地把指环拾起来,擦了两下拿在手里。那枚指环好像比平时更亮了,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诡异的红光。
阿音没注意到自己的指环,“哎呦”一声,一只手去挽散下来的头发,一只手去拿刘信递给她的糖葫芦。刘信低头看指环,阿音注意力在头发上,二人都没留意糖葫芦木签上伸出来的一根长刺。阿音一接手,那根刺已经结结实实扎进肉里,随着刘信的脱手,在阿音手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哎呀好疼。”阿音吃痛道。
“怎么了?”刘信赶紧过来看,“疼不疼啊,我去找大夫。”
两句话之间,鲜血已经滴滴答答流下来,不偏不倚落在刘信手里的指环上,刘信像是按到针尖上一样,迅速把手弹开,指环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直直的掉了下去。
阿音见到刘信的异样,顾不得疼痛,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刘信看了看阿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准备弯腰去捡那枚指环:“奇怪,它刚刚好烫。”
指环在地上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还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阿音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也低下头看过去。不料刘信的手还未碰到指环,指环就射出一道鲜艳的红光,伴着一股热气往四周刮过来。
刘信和阿音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那枚指环就“刷”地腾空而起,在空中飞过一个优雅的弧线,不慌不忙地向窗外飞去,顿时消失在两人眼中,留下二人在原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