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屋外可能制止这事的因素也离开?了,卫司渊已是猴急地就要解去衣衫。
方舒窈的确感觉有暖流自腹下散开?,但?这感觉却有些不太对劲。
直到小腹开始一抽一抽地发起疼来,她骤然从令人迷蒙的?□□中回过神?,难受地皱起了眉头,手也不自觉地捂在了肚子上。
身下人的动静很快就被卫司渊注意到。
起初他还以为?她又在使什么把戏要拒绝他,但?箭在弦上了,也已是软磨硬泡了这么久,他当真就蹭蹭,不会再犯进更多的?。
可很快,卫司渊发觉方舒窈似乎当真不对劲。
连忙退开?身来,询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上方的?压制退开?后让方舒窈得以喘息一瞬,但?小腹仍是疼痛难忍,却又在心?里生出?一丝窃喜,忙告诉他:“我好似来葵水了,你?快让开?。”
卫司渊一愣,第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是什么。
可很快,他脸色一沉,视线往她下身看去,便见刚才被他误以为?是情动的?表现竟根本不是那个。
“你?别乱看,你?、你?让开?!”方舒窈注意到卫司渊的?视线忙慌乱着夹紧了腿。
遮挡住那些污秽,脸上还是烧得厉害,忍着不适和疼痛就要起身,只怕是裤子也已弄脏了,必须得换。
卫司渊被她一脚踢开?,本不想让,但?也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事,以往身边也从未有过别的?女人,一时间令她有些手足无措。
直到方舒窈立不直腰地站到地上,卫司渊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一把将人扶着拉了回来。
“你?坐着,我去给你?拿。”
和衣服一同拿来的?还有一盆清洗的?温水,给她准备好后,他便又转身去桌前看是否还有热水,嘴里却朝被床幔遮挡的?人里头道:“换下的?裤子拿给我,这水已经不热了,我再去给你?弄些热水来。”
方舒窈一惊,忍着不适斥道:“你?疯了,我自?己洗便是,你?要不先出?去吧。”
卫司渊放下已经凉了的?水壶走回床边来,连个声也没出?就一把拉开?了床幔,惊得里头惊呼一阵,拿着手里刚换下的?沾了血污的?裤子都不知要往哪里藏。
“老子是你?男人,给你?洗个裤子怎就疯了,难不成?你?还想让别人给你?洗。”说?着,卫司渊一把抢过方舒窈手中藏不住的?裤子,像是生怕她自?己当真要起身自?己洗了一般。
方舒窈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都还没来得及抓紧,手里的?裤子就被抢了个措手不及。
“你?还给我!这怎可以!我又不是动弹不得,没这么精贵,我自?己能洗,你?快还给我!”
卫司渊似是不太理解方舒窈这般激烈的?反应,人都疼成?那样了,他洗个裤子怎么了。
“老子乐意给你?洗,老实待着,别犟了。”
方舒窈的?确没力?气和卫司渊犟了,看着他攥着自?己贴身的?裤子往外走去,只觉得整张脸都要烧着了。
他怎么能帮她洗那个。
方舒窈难受地皱着眉头,又羞耻地将自?己蒙进被子里。
最终,到底还是月事的?疼痛令她没了多余的?心?思再去想别的?,蜷缩着身子躺在被褥里,也仍觉得有些发冷。
没多会,卫司渊从屋外回来。
他手里已经没了那条沾了污秽的?裤子,转而代之的?是一壶热水,和一个汤婆子。
卫司渊坐到床边来给她递去热水,方舒窈抱着汤婆子就不想撒手,浅浅喝了几口,便又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卫司渊守在床边仍不见方舒窈神?情舒缓,不由心?急焦躁起来:“还有什么能够缓解的?吗,怎疼得这么厉害,可需要让御医来看看?”
“因人而异的?体?质所致罢了,你?别瞎折腾了,过些时候便好了,每月都是如此的?。”
卫司渊眉宇皱起,他总是不愿看到她这般虚弱无力?的?模样,仍是想想些法子让她舒坦些。
见卫司渊好似有什么想法似的?,方舒窈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忍着不适急促道:“我说?真的?,我自?己会医术还能不知道吗,你?让御医来也没法子的?,这事可使不得到处和旁人说?,你?可千万别到处瞎说?,不然我……不然……”
方舒窈压根就不会威胁人,不然了半天,竟也不知要如何制止这个一向我行我素的?男人,只一张脸涨得绯红,像是生怕他去了一般。
卫司渊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一下笑出?了声,总算收回了将要离去的?身子,把她的?被子掖了掖,又忍不住去捏她柔嫩的?脸蛋:“怎么这么可爱,威胁人都不会,放心?吧,我不去找那些老东西,你?好好躺着,实在难受就睡一会。”
被他笑话了方舒窈也没太在意,总归他是不去向别人胡说?八道了,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卫司渊就静静待在她身边,但?看着她即使想要入睡休息一会,疼痛却侵扰得她难以入睡的?样子,心?里又心?疼得紧。
怎会疼成?这样,难不成?那汤婆子不管用?
卫司渊想了想,微微掀开?被子从底下把手掌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