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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而岳飞幕僚之子黄元振编写的《岳武穆公遗事》又曾记载:“公指山问属官曰:诸公识黄龙府乎?飞尝至其下,城如此山之高。”

这两个出处,一个是岳飞的孙子所录,一个是岳飞的幕僚之子所记,自然有可信之处。到底岳飞是否到过黄龙府呢?

纵观岳飞生平,似乎找不到可以到之的合适时机,故而史学家皆持否定态度,或认为岳飞误将燕京认为黄龙府,甚至连他是否见过燕京都存在疑考。

但小子以为,岳飞一代名将,全国地理铭记在心,怎会混淆两个战略要地,又怎会妄言一个从未见过之地,所以他必定真的到过当时已在金人控制下的黄龙府。

这又可以从《鄂王行实编年》中得到佐证:“(岳飞)以百余骑檄往寿阳、榆次县觇敌,谓之硬探……至夜,以虏服潜入其营,遇击刁斗者,谬为胡语答之,遂周行营栅,尽得其要领以归。”这段话说的岳飞做为武装侦察兵夜探金营,以女真话应对巡逻兵的盘查,把整个营寨都侦察了一遍。一个汉人,若没有跟女真人相处过,又怎么能听懂并说出女真话,所以岳飞一定因为某个特殊的机缘到过黄龙府,并学会了女真话。

而这个特殊的机缘,只能是在他年少时当韩府佃客的时段内,而这个时段,刚好有韩肖胄出使贺辽帝寿辰的大事,时间是重和元年,公元1118,秋。

② 关于宗弼刺辽帝:宗弼便是跟岳飞齐名的女真民族英雄金兀术,见《金史·宗弼传》,“宗弼,本名斡啜,又作兀术……获辽护卫习泥烈,问知辽帝猎鸳鸯泺……宗弼率百骑……驰击败之。宗弼矢尽,遂夺辽兵士枪,独杀八人,生获五人……”大意是指宗弼曾率领一队骑兵偷袭辽国皇帝天祚帝,因众寡悬殊,箭矢射尽,遂夺辽兵刀枪,独杀八人,生获五人,冲出重围。

金人可谓后世“斩首”战术的先祖,习惯以奇兵劫杀敌军首脑。宗弼后来提兵下江南,不离不弃地追击赵构小儿,搜山检海,直把这个小儿追到汪洋大海上仍不罢休,亦可见一斑。作为大金史上唯一纵横过江南的猛将,宗弼功败垂成,只差一点就将大宋给灭了,最后却发誓不踏入江南一步,其中因由,远非国族利益可以解释,却有一段极其隐秘的情感纠葛在里面,且听《大岳传》给你慢慢道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拾叁' 勿相忘

“哥哥做甚?”韩九儿见本该*上床的,小五倒往身上加套早先换下的皮裘,明知故问。

“江湖险恶,我和衣而卧,以备不虞。”小五装模作样地检视门窗,其实这家客栈颇具规模,落脚的客人不少,并无可疑之处。

“江湖?”韩九儿把一对星眸盯着小五,只盯得他心里发毛,突发惊人之语,“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哥哥可暗指此意?”

“妹妹休要误会,飞哪敢有此妄念?”小五何曾想被韩九儿引申如此,如同遭到一个拳脚好手偷袭,措手不及地辩解。

“那你为何舍死救我?鬼头哥都实说了。”占了先机的韩九儿,咄咄逼人。

“我……职责所在,自当尽力。”小五狼狈接招,只剩下招架之功。

“既无别念,哥哥为我打水洗脚吧,人家累得不想动了。”韩九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伸个懒腰,往床头一倾,倒非作假,刚下船又骑骡,实在够辛苦。

“啊?”小五一时没兜转过来,只觉小妮子心思越来越多变,看来这一趟远门不只自己长了阅历,他不敢接腔,埋头做事。

小五在屋角找到暖水釜,往脚桶里倒满,又试试水温,才端到床前,对家中娘子也不曾这等体贴过,唉,谁叫他跟她拜了兄妹呢?

“哥哥,有劳你了。”韩九儿边说边将小蛮靴伸到小五的面前,那意思,不仅有劳他打水,连洗脚也要他代劳了。

“不可……”小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好不尴尬,男女授受不亲,与她共处一室已属不该,如何再有这等亲密之举。

“嫂溺,援之以手。妹幼,濯之以足。有何不可?”小妮子伶牙俐齿,强词夺理,打定主意,不放过这个半道哥哥了。

小五暗想她是天真无邪,自己若再推脱,反显我心不纯,一咬牙,蹲下身子,动作飞快地为她除去双靴,解下罗袜,露出一对娇小赛雪的天足来。

话说女子缠足起自南唐李后主,至宋朝流行于宫廷乐坊,近年方自京师传于各地,民间裹足之风尚未盛行,是以韩九儿虽大家闺秀,仍是天足,但一则她年龄尚幼,二则天生纤足,却胜似金莲。

韩九儿没想到小五如此干脆,她长这么大,却是第一次被男子脱靴解袜,不禁心如小鹿乱撞,粉面发烧,只怪不得别人,乃是自找的。

小五也不知该如何动作,笨拙地握住她的*,往盆里放,方才一头乱麻,此刻着实触到那温腻柔软的足踝,心神不由一荡。

两人都不再说话,小五看似专心为韩九儿洗脚,其实如云里雾里,不着边际。小妮子半倚床头,不敢乱动,身子紧绷,比自家洗脚还累。这一过程,足可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哥哥,就寝吧。”总算洗完,韩九儿声如蚊蚁,面若红布,不敢再看小五一眼,抬脚钻进被中,背过身去,亦是和衣而睡。

“你先睡,我尚无困意。”小五如蒙大赦地直起腰来,已出了一身汗。

韩九儿真是累了,很快就呼吸平稳,进入梦乡。小五往灯碟里添满油,自不敢熄灯,更不敢上床,搬把椅子坐在床前,对他而言,长夜漫漫,才刚开始,真不知如何打熬过去。

不知过了多九,韩九儿发出一声甜美的梦呓,翻个身,把小脸儿转过来,睫毛长履,腮晕潮红,娇慵睡态分外怜人。

自相识以来,小五第一次得以如此端详她的面容,一时看得恍恍惚惚,仿佛娇美的浑家睡在自己身畔。

“哥哥、哥哥……”小五迷迷糊糊的,感觉浑家撒娇地摇晃着自己的胳膊,却又奇怪,她怎么喊自己哥哥,一念及此,他猛地睁开眼,却是南柯一梦,只见天色已明,自己竟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床上却已空了。

九姑娘?他惊得跳起,一张盈盈笑脸从背后闪出,刮着鼻子道:“羞也不羞?做梦也想着阿嫂呢,娘子、娘子地喊个不停,真真肉麻的紧!”

“驾!”小五狠狠地抽了骡子一鞭,赶得它飞快,以此避开韩九儿的戏谑,天知道她真真假假地编了好多肉麻的名目,都栽在他的头上。

“哥哥别跑,小弟又想起你一句梦话了……”韩九儿大呼小叫着,跟个顽童没有区别,官道上的行人见此俩兄弟,不约而同想,怎地弟弟如此俊朗,哥哥却这等粗面?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二人你追我赶,有说有笑,一路自不觉闷,如此朝行暮宿,过了青州,沿道西南而下,这日到得郓州地界,却要过济水,转上西北,经大名府,再过黄河,便离相州不远了。

午后,济水东岸的一处渡口,挤满了等待过河的行旅。小五和韩九儿牵骡立在人群之中,左右观望,但见两岸枯苇摇曳,水面宽广,碧水翻波,难怪济水以“清”闻名。

正值初冬,近岸浅水已结了一层薄冰,若至三九,当可履冰而过,但眼下,却要靠那船儿摆渡,偌宽的河上,只一条平头渡船,慢腾腾地来回折返。

韩九儿身娇体弱,在寒风中站立良久,不禁瑟瑟发抖,小五见状,便从行囊中取出自己的皮裘给她裹上,出门最忌露财,他一个乡间庄汉,自不识宗弼所赠的这件皮裘乃是极珍贵的青鼠之皮,却逃不过识货者的眼睛,顿有几道精亮的目光射过来。

总算上船了,这条平头渡船虽然老旧,却能载客数十,舱板都被拆除,成为露舱,牲畜羁于舱尾,货物置于舱中,人居舱前,一时男女老幼,熙熙攘攘,各自占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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