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看着信,心下嘿嘿笑,“笔墨伺候着。”王修崖伸长了脖子想知道玄月要干什么。
可却见到玄月另外拿了一些纸张笔墨,一字不差的誊抄着自己刚写完的信,只是那字……。
王修崖把眼睛退了回来,这字写的沐长空也能看的下去,真是难为他了。
原本王修崖只写了三张纸张,可玄月整整用了十二张纸。
玄月将笔一丢,立刻有人将信和其他东西收走了,“开饭啦!”玄月轻轻拍了一下手,十指交叉放在了额头上,“真是幸运,感谢上天赐予我们食物,让我们能补充能量,感谢所有的人。”
王修崖把伸向筷子的手,缩了回来。
片刻后,“开饭啦,开饭啦,”随着玄月欢快的声音想起来,阿国几人围着玄月坐了。
“王修崖,你可别觉得她们没规矩,她们可不是我的下人,都是姐姐和妹妹。”玄月一边涮着鱼肉,一边说,“也就是她们尊重我平时才那样。其实她们都好厉害的,个个都厉害。”玄月一脸的傲娇之色。
玄月将一片鱼塞进了嘴,“好吃,好吃,刚捞出来的鱼就是新鲜。”玄月被烫的直咧嘴,但还是没挡住她说话。
王修崖觉得新鲜,“我没觉得什么,这样挺好的。”王修崖想到祖父和父亲,那个时候在军中哪里分地位和身份,都一起搂着脖子喝酒,说荤话。
可那样的日子还会有吗?
王修崖看了一眼生机勃勃的玄月,想到沐长空既然愿意出手,应该是觉得玄玉那个皇上不错,也可以教导把。
“那就好,”玄月向来不喜欢这些规矩,“你知道么我最怕那些世家规矩。”
玄月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以前我在外面跑江湖,做生意赚银子的时候,在江南有些世家傲娇到拿规矩说一切事情,”玄月又扒拉了一些鱼,“最不耐烦和他们这样的人谈生意,他们最过分的是居然觉得我是女人,就嫌我晦气。”
讲到这里,玄月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显然非常生气,“阿香你帮我记着点,等古金国稳定了,我们就去江南玩,到时候让他们跪在我这个晦气人的脚下,你们一定问他们还晦气不晦气。”
阿香响亮的应了一声。
“公主何必与他们置气?”王修崖劝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喜欢说那什么,何必让瓦片伤了自己。”玄月一抬头傲娇道:“这么说不过是自己弱不禁风,才找到的托词。但本公主是金刚石,他们伤不到我。”
这歪理歪到天边去了,不过王修崖却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什么瓷瓶、瓦片的不过是本事不济罢了。
“公主说的有几分道理,”王修崖吃饭吃的很优雅,也让人赏心悦目,“只是今天我在城中行走,看到一些人非常奇怪。”
王修崖说话的时候是对着竹管事讲的,竹管事自然接了话,“固州城里处处是玄机。”看来竹管事是不打算深说了。
“阿香你说说今天的事情。”玄月低头吃着东西。
阿香立刻巴巴地将今天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