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魂体休眠恢复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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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薛屿魂体可以回到躯体中了,但因创伤过重,仍不能有所动作。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薛屿像只特级咒灵一样在灵魂海中围着白团子转。
“。。。。。。”
“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嘛。。。。。。”也不管白团子是否同意,薛屿直接将白团子拽过来愉快地吸猫。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四个多月了,白团子已经要和薛屿一起疯了。
“欸?”薛屿发现自己对躯体五感的感知恢复了。
东宫。
“一切正常,比上次恢复更好,应该不久后就可以醒来了。”一道疲惫的女声响起。
“多谢。”
“你真的不休息一会儿吗?”花简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这句话,看着眼前近乎魔怔的楚洵,神色复杂。
“无碍。”楚洵为薛屿按摩手指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四个月前两人遇刺的消息在京城散开,四皇子趁皇帝昏迷逼宫。楚洵按照薛屿的计划,回京以护驾之名在朝廷将四皇子擒住,并在其书房一角落发现龙袍,最终送入牢狱。
而老皇帝也因停食冥鹿肉,终日卧病在床,气息奄奄。其他皇子又完全被压制,朝廷上下无不想立楚洵为新帝,但楚洵一直未答应。
花简知道,他在等,他在等薛屿醒来。
在回来之后,楚洵派人彻查冥鹿一事,将江湖与朝廷中所涉及的势力整顿了一番,当然,其中不乏有风尹阁的助力。现在各势力都蜷缩如鹌鹑,谁都不愿在这个时间被他这只疯狗咬住。
“他也是不愿看到你如此状态的。。。。。。”一旁的佐谌至今未想明白何时这俩人搅一起的。
不知情深几许,也不知情根何时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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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团子,真不能再快一点醒来吗?”
“虽然我也想啊,但小薛你之前用的方法对这个世界的躯体来说未免也太炸裂了,你现在这种状态就已经算是奇迹了。。。。。。”
无言,薛屿只能再次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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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薛屿被房外的声音吵醒。
“本姑娘今天就要把他带回去!”花简挣开佐谌的阻拦,连续多日的无望等待让花简失去了对东宫医药的信任。
“花简你不能这样——他情况还不稳定,我佐谌发誓我们这里的药材完全可以支撑——”佐谌一把抓回花简。
“我就说阁主之前就不应该答应你们什么劳子交易,朝廷上没一个好东西,你看看他现在被你们弄成什么样了?今天不带走他我就不信花!”花简神色激动,重重一巴掌呼佐谌脸上,打断施法。
“什么——阁主?”佐谌瞪大眼睛,一时忘记了躲开。乖乖,这下可不得了。
花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着佐谌死抓住自己的手腕,“你放开——”
“请花姑娘解释一下,‘阁主’为何意?”刚进庭院的楚洵恰好听到这场闹剧,眼底带着探究。
“我我我凭什么要。。。。。。”花简语势减弱,看着面前这人阴沉的脸色,渐渐不敢开口。
“阿简,兄长在昏迷之前交代过,在他醒来之前风尹阁的重大事务太子殿下拥有决定权。阁主的身份,殿下有权知晓。。。。。。”闻芸走近,安抚性地拍了拍花简的肩。虽不情愿,但,兄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花简叹了口气,正想开口,便听见房内瓷器破碎的声音。
楚洵一个闪身率先打开了门,只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撑坐在榻上。许是刚醒来,薛屿喉咙有些干痒还在微微咳嗽。淡淡的阳光洒在薛屿身上,清冷与脆弱交织共舞。
地上正是被打碎的茶盏,茶香清新,在室内渐渐弥漫。
薛屿与四人大眼瞪小眼,声音低哑道:“要不薛某躺下,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