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啊,我她m的不需要什么聊。我有金大雄这一个人就够用的了。凌姗大姐,我承认,我就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坏女人,骚女人,万人骑万人胯的,我这么骂自己比你骂得狠吧?你满意了吧……"
"亏得你还能这么准确地评价自己。"
电话的那端,传来凌姗的声音。
"满意就好。"
咪咪更得意了,继续讥笑地刺激凌姗:
"可我的好大姐哟,你觉得这骂有用么?没用。这最多也只能是快快嘴,还不如放个屁痛快痛快呐。要是骂能解决问题,我早就开个骂人公司了。"
"凌老师,我就不明白了,您这个出过国留过洋,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就对男女的这屁大的事儿看不开呢?这不就是一个成人的小游戏而已。再说了,您也总不能马列主义尖朝外,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吧?!"
"你别胡说八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不知廉耻么?"
电话那边的凌姗大声喊了起来。
"哈哈…冲着你肺管子啦?那我就提示提示您吧。凌老师,您身边不也睡着一个比你小十多岁的那个中美合作的小白脸吗?"
"你,……你血口喷人…胡说……"
"别,你别激动。这有什么呀?凌老师:说真话,您竟敢把他给从美国带回来,我就佩服您的胆量了。也真挺替你高兴的。…我听说西方男人的床上功夫非常厉害,他肯定比金大雄强多了吧?…那,既然这样,那凌大姐,您就别和我争大雄了,您就离婚算了。我不嫌弃二手货,就把他收了。就合着您吃您的白脸肉,我喝我的老鸭汤行不?"
咪咪这女人太狠了,这恬不知耻的顺口胡说八道还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离谱,真的是让凌姗反胃,她打算往死里气凌姗,气死人不偿命啊。
"你……"此时的凌姗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付这个女流泯,这个连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下流娘儿们!
“您先别激动,我还有话呐。”
咪咪十分得意自己的“炮弹”发发命中,使凌姗震怒。所以她愈发放肆起来:
“凌大姐,老话说得好呀,这一山不能容二虎啊。我想,其实咱俩也争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但我毕竟是动了你法律上的男人。我这人重来不占别人的便宜。这样吧,既然到这份上了,我呐还是先出个优惠条件吧:你同金大雄分手,我可以给你补偿20万……孩子呐交给金大雄,这抚养费我来出,够优惠了吧?这样,您不但可以同那个杂交的混血儿结婚,还可以无牵无挂地和他到西方那个花花世界去享受活,也算里成全了我。这不就是两全其美吗?够优惠的了吧?您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咪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管对方听没听,又继续往下说:
“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等着你的答复。我这样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咪咪,不用考虑,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
“一、你所说的混血儿的那件事纯系造谣诽谤,根本就不存在,你别用你那肮脏的思维和人生观来来衡量我;"
"第二,究竟谁是第三者,你心里最清楚,这还用说吗?在处理这个问题上,我选择什么方式怎么做,那是我的私事,不用你操心;"
“第三,金大雄和我分手与否,不需要丶也没必要你去操纵和运作。我觉得,你既然是个人而不是禽兽,那就应该有最起码的道德和底线。不要以为有了点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张玉仙,咪咪。我的话你现在可能无法理解,但总有一天你定会明白的。有一句话你要记住: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麻烦你转告金大雄:他要是个男人,就要挺起腰杆做个堂堂正正的人,我和女儿在等着他回来。再见!”
凌姗一次说完,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咪咪被凌姗句句在理的话给说得很木然。她这时才觉得,凌姗并非是她刚才想象中的软柿子。她从凌姗平静而不多的话语中切实地感到了一种一种巨大的压力,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这个女人的柔给打败了,于是她产生了一种预感,那就是:
她可能斗不过这个女人。
想到这儿,咪咪再也笑不起来了。她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电话这边的凌姗,放下手中的电话后,整个身体就支撑不住自己了:她的脸色被气得像纸一样的惨白。
此时,她只觉得脑袋里在天旋地转,平衡器官失灵,人仿佛在波涛翻滚的大海上漂荡。耳畔则嗡嗡地响着各种奇怪声音。
凌姗依偎着柜子瘫坐在床上。她用左手拄着额头,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