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县令大人,白家人仍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脑袋还没转过来,怎么就和县令大人做起了生意,怎么就赚了二十两银子。
白家三人看着一脸灿烂的白夏,很是骄傲,白勇摸摸白夏的小脑袋,自豪道:“咱家小夏像我,脑袋瓜子就是聪明。”
白老二和白老三一言难尽的看着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大哥,虽如此,可是好羡慕啊!
白夏和白锦泽收拾好东西急匆匆走了,两个人也没有回家,而是去镇上的木匠铺子买桶去了。
镇上有两家做木工的,店里都没有那么大的桶,二人没有办法,搭了艘顺风船去县里。
船是熟悉的船,就是白夏第一次去县里时搭乘的李二的船,但是此时换了一位大爷撑船,说是李二也去服徭役了。
两个人到了县里,和李大爷约定了时间,急匆匆往木匠铺子跑去,跑了五家铺子才把桶买齐,让伙计把木桶送到码头,二人又匆匆去买了薄荷和甘草片,还买了三斤白糖和冰糖。
两个人回到码头,伙计和李大爷已经把木桶放在船上了,渔船小,几个人只好挤站在一起。
“李大爷,您每天中午出船吗。”
李大爷掌着舵,抽了口汗烟,“中午不出船,每天半夜捕鱼,天不亮去县城卖鱼,不到正午就回家了。”
“李大爷,我接了一个送水的任务,每天给各处服徭役的点送水,这不,桶太大了,我想着水路比较好走,想租您的船用用,每天十五个铜板,送一个月,您看成不。”
“哎哟,这是好事啊,大爷在这谢过你嘞。”
李大爷也很高兴,毕竟这每天十五文,一个月下来得好几百文了。
几人说好了时间,回到镇上,两个人又雇了一辆牛车把桶送回来。
白家人看着这么多大桶一头雾水,不待白家人问话,两个人直奔厨房,一顿狼吞虎咽。
方婆子心疼道:“这是做什么去了,一整天不见人,饿成这个样子。”
白夏终于缓过了劲儿,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指指碗里的大肠,“我做的卤味你们吃了吗?”
方婆子点点头,回味道:“吃了,味道好极了。”又说,“那个是什么水,喝下清凉气直往上冒。”
“那是薄荷饮。”白夏咽了口饭,“我这不是担心我爹和叔叔们吃的不好吗,带着大哥给他们送饭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县里的大老爷来视察工作,看上咱家的薄荷饮了。”
“然后呢?”
白锦泽吃完饭,接话道:“然后就是咱家二妹大着胆子和县太老爷做起了生意。”
“哎哟喂,你个死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大呢,还敢和县老爷做生意。”夏氏用手指戳戳白夏的头。
放婆子赞同的点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平民百姓那是能不与官家接触就不接触,官家的威严深陷他们的意识。
白夏咽下最后一口饭,“奶奶,娘,县太爷没你们讲的那么吓人,你们看他来我们县这几年了也没有传出鱼肉百姓的事吧,这说明咱这县太爷还是比较爱民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