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空见其脸上有些怒色,也不搭理,只是喝着酒吃着菜,文婧姝反倒很客气道:“快些进来吧!看你风尘仆仆,外面也冷的。”
第五茗莎这才缓缓的进来:“你们为什么骑马这么快,我一点也跟不上你们。”
武长空道:“你这不追上了吗”
这是追不追上的问题吗?而是你的态度。你看看人家婧姝姐姐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很有礼数,反衬托出你是个粗鄙之人。
文婧姝道:“茗莎姑娘可不要叫我姐姐,你比我年长几岁,我应该叫你姐姐。而且在南京我招待不周,我在这里给你赔罪。”
第五茗莎不好意思的喝了口水:“那我们已经姐妹相称我也不和你客气了。”
文婧姝看着她喝了口酒:“茗莎姐姐没喝几口就醉了,应该先吃些管饱的菜在喝酒,可不能空腹喝酒哦。”文婧姝很巧妙的化解了她所谓的自来熟,并且还很关切。
武长空喝着酒吃着菜完全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一路的奔波也累了,你们去休息吧!
武长空点点头和第五茗莎一道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了。
第二日一早,文婧姝早就在马厩等他们了,“你们是不是昨日很晚才歇息,今日我等还有路要干,没休息好,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武长空道:“婧姝我早就收拾好了,只不过是在等她,原本是早就已经等候了,你看我把马喂了。”
文婧姝一看马厩里面的马槽果然马已经喂养过了,我四更天就起来了,昨日店小二没有帮我们喂马,所以我才去喂养了马。
辛苦了!
你太客气了。
跨上马三人上了马一路而行。
城墙之上的兵士将他们拦住不让他们在前进。
武长空看了看文婧姝拿出令牌让他们开门。他们一看令牌开了城门迎接上前:“你们上张大人请来的,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等见谅。”
文婧姝飞身下马将缰绳一抛递给了兵士,你们将我们的马喂了,我们去见袁大人。
武长空看到一身甲胄的袁可立端坐在大厅内。而右手边坐着的人他认出来了乃是张子羽,他上前一拱手,先和袁可立打了招呼,在和张子羽叙旧。进来之后就没看到文婧姝,在看到她的时候,人已经在城墙之上。
文婧姝道:“子羽哥,我等也有十多年没有见了吧!如今已经是天启七年了。”
是啊!京城有消息报来,天启帝病重,转眼间我已经经历了三朝皇帝从万历到泰昌,在到天启。
京城的消息我也知道,但是还有一点你们忽略了,那就是皇太极即位了,不日可能就对辽南地区进攻,就算你们有刘兴祚恐怕也难以守住。你看袁伯伯年事已高,而且这些日子的风霜越来越烈了。
张子羽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们除了坚守还有什么办法呢!”
信王被迎接进宫了,而且如今郑家在朝廷里面不太受宠了,听闻江湖上出了个黑衫侠女使用双剑也有说法是刀剑的,应该就是郑家的怜卉千金吧!我们之间虽然有书信来往,但是就连她这样的国舅爷的千金都沦落江湖了,恐怕我到时候世家也保不住吧!
张子羽点点头:“你的所思所虑我也想过,但是我们无法左右大势啊!而且陕西出事了,天气久旱不雨,草木枯焦,赤地千里,饥民外逃,饿殍遍野。天启五年饥民迫急,人人迁怒,欲反官豪,以求生路。天启七年(1627)七月,饥荒更加严重,加之疫病流行,百姓死毙愈多,“草木尽,人相食”,农民“皮骨已尽,救死不瞻”。但朝廷及陕西巡抚乔应甲不但不减免租赋,赈济灾民,反而增派所谓“新饷”“均输”等赋役,严令官吏督责陕西的农民王二与一位叫种光道之人聚集了那些流民杀死了知县。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