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的小动作打扰到她睡觉,她抬手蹭了蹭胸口,正好把他的手按在胸口上,同时拉上去的裙领又滑了下去,宽厚的掌心溢满了珠圆玉润般的细腻,像是浸泡在丝滑醇厚的牛奶里。
男人的手掌不听使唤地拢了拢,纵使他的手掌宽大也兜不住一手的柔滑。
乳贴早就在他们相互摩擦的时候掉了下来,粉嫩的乳尖抵在他的指缝处,渐渐由软变硬。
沉知珩微微地分开并拢的手指,乳尖穿过指缝夹在他的中指和食指中间,他动了动手指,就着小小的乳尖,反复轻轻地摩挲,叫人又痒又舒服,姜柠像是做了一个沉沉的春梦,娇滴滴地低吟从她嘴边泻出。
沉知珩的呼吸开始混乱,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拇指对着那凸起用力按下,熟睡的人娇喘不止,半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声。
他匆忙地收回了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也许是她睡得沉,胸前的痒意消失之后又很快地入睡,换了个姿势,侧着头,嘴巴正对着他隆起的裤裆,殷红的唇微启,呼出一团团热气。
沉知珩忍着满腹的欲望无处发泄,勾起她的肩带,想在断裂处打个结,让领口不至于总是滑下来,却发觉她的裙子肩带本就是打结式的。
一时间他有些哭笑不得,他真的喝糊涂了,才会以为是他的胸针割断了她的肩带。
为了验证,他撩开姜柠浓密的头发,另一边的肩带完整地显露出来,在靠着后肩的位置有个蝴蝶结,之前有头发挡着所以看不到。
而断了的肩带应该就是她靠在他怀里的时候,胸针勾到了解开的口子,才掉下来的。
想到这,沉知珩神色微凛,拿起那两根细细的带子打了个死结,温柔精致的蝴蝶结和不成样子的死结,在肩膀的一左一右,看着很不协调。
忙完的手一时间无处安放,手掌还残留着她乳上的余温。
转而盯着裤裆里高举不下的粗物,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合上眼,眼不见心为静,慢慢平复高涨的欲望,不由地想起了第一次和姜柠相遇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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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姜柠生气地把裙子丢到某人的身上,叉着腰气呼呼的,“你把这个死结给我解开。”
沉先生睨了一眼,一脸无辜,“死结不好吗,以后要是再不小心松开了怎么办?”
“丑不拉几的,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我不管,你不解开我今天上午都不想跟你讲话。”
老婆都这样说了,沉先生只好顺着打结的位置慢慢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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