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重要的人,蒋晏向来不会花什么心思在对方身上。
伴随着哗哗水声响起,浴室里响起旖旎不明的喘息声,久久回荡。
凌晨时分,浴室里的动静渐渐消停下来,蒋晏看着沈慈书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把他打横抱出了浴室。
看着蒋晏穿衣服的背影,沈慈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揪住了他的衣角。
刚刚他才经历差点被孟临川强|奸的绝望,期盼着有个人在身边陪着他。
哪怕是把他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也好。
蒋晏从沈慈书的眼睛里看懂了他想说什么,语气毫无波动,“我说了,我不会留在地下室里过夜。”
话音落下,他捏起沈慈书的下巴,居高临下望着他,“而且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留下来?”
看着蒋晏眼中的冷漠,沈慈书的指尖变得有些冰冷,他的手被扯开扔到一边,伴随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地下室的门也被重重关上。
明明刚做完那种事,沈慈书的身体却冷得厉害,他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之后的几天,孟临川经常关顾地下室。
每次出现在沈慈书面前,他身边总是跟着不同的人,有时候带的是朋友,有时候带的是床伴。
但是无一例外的是,孟临川每次来地下室都是为了折磨沈慈书。
有时候让沈慈书像狗一样用手吃饭,有时候把水浇在他头上,床垫上,然后跟众人一起大笑。
一开始沈慈书还抱着希望,蒋晏会来制止他们,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蒋晏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晚上来到地下室,看见沈慈书身上的各种伤痕,都没有半点反应。
渐渐的,沈慈书明白了。
这是蒋晏默认的。
他不再反抗,恍惚间仿佛回到以前被那个人囚禁在地下室里虐待的时候,觉得自己只要听话点,日子就能好过一点。
只不过孟临川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尤其是那次被蒋晏中途喊停,他心里憋着火,全都算在了沈慈书的头上。
孟临川把带来的酒放在沈慈书面前,看见他迷惘惊惧的眼睛,慢悠悠地说:“把这瓶酒喝了。”
沈慈书看着眼前小臂一样长的酒瓶,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单薄瘦弱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好像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孟临川见沈慈书不肯配合,一把抓住沈慈书的手腕把他拖到面前,让旁边的人按住他,拿起酒瓶就往他嘴里灌。
沈慈书猝不及防被灌进喉咙的辛辣酒液呛住,苍白的脸泛起仔细的潮红,猛地咳嗽起来,鲜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