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如痴如醉,长腿弯曲站在她的身后,弓着身子趴在她背上,下体宛如打桩的机器般疯狂运作,湿滑的淫水紧随着他暴力的动作,被打散飞溅,在胯下捣成了白沫。
他的大手隔着衬衫把奶子掐得毫无血色,皮上细小的筋都凸显出来,直到他狂野的操干下,畅快淋漓射出浓稠的白精,他才终于舒解欲望,一瞬间泄了力气,放开了快要掐烂的嫩乳。
黎冬缺氧的大口喘着呼吸,眼泪像是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而松口气后,那根未能软下去的肉棒突然再次动了起来。
“啊啊啊!”黎冬绝望嚎啕:“放过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的进入凶暴强横,不顾一切,坚硬的肉棍抵着她薄脆的软肉激烈摩擦,姜慈年埋在她的肩颈喘气,动作连同呼吸一块逼塞进她的体内,他无视黎冬的求饶,以及她的哭声。
精液被抽合出来,混进淫水,捣成一处更淫乱的白沫,他又快又无情,动作丝毫不怠,像个冰冷的机器循环反复操着她的肉穴。
肚皮被来回顶起,肏得黎冬干呕,身子却在这种残暴的强奸里生出一股头皮发麻的悸颤,一种近乎绝望的瘙痒感从小腹深处连绵不断地涌上来。
她的脚趾狠狠蜷缩,狰狞面目张着嘴,却再也喊不出声音,气管里的氧气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阻断,姜慈年的身体猛地一停。
毫无征兆地喷水直接洒满整个后座,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淫腥气味,将精液的味道也融合了进去。
姜慈年蓦然一笑,手指捻起腹前湿淋淋的衬衫,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水真多。”
然后给出一句荒淫无耻的评价:“腥骚。”
黎冬还在抽搐,酡颜熏染着脸颊,她浑浑沌沌趴在座椅,双膝跪了下去,只剩光裸的屁股,双腿里源源不竭流出秽浊的精液。
黎冬的奶子在第二天变得瘀青瘢迹。
姜慈年要带她去学校上课,结果买来的内衣她穿着喊痛,又是流泪又是求饶,像是感觉这又是什么刑法。
姜慈年便给她胸前贴上了膏药,把两个胸部贴满,遮挡住一直软不下去的奶头,许是被他给掐得不会回血了。
他没让黎冬穿内衣,于是也理所应当地不给她穿内裤,姜慈年把脸上的伤口用创可贴遮挡,不笑时他连眼睛都不会眯,天生的三白眼深邃无情,像极了不良。
黎冬和姜慈年分开到达教室,他要帮黎冬想好这五天消失的理由,去办公室里跟班主任解释。
黎冬的“离家出走”,帮姜慈年省去和她家人解释的麻烦,当初引诱她和他一起住在酒店,也是他的计谋之一,毕竟一个不听爸妈话的孩子,终究是方便控制的。
进到教室,黎冬就看到正在最后一排收作业的班长。
她身体不适地驼着背,眼神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变得犀利憎恶。
关川知道自己败露了,但他没想过,姜慈年怎么还会放她来上学呢?
这跟他想象中囚禁她的结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