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她看到站在沙发后面的关川,正对她露出一抹不善的笑意,他仿佛在酝酿着一场计谋,让姜慈年足以把她打到半死不活的妙策。
黎冬恨意的眼神瞪着他,关川无所畏惧,她越是这般,就越想看看黎冬被打之后,鼻青脸肿的委屈,那股反差劲极大满足了他变态的欲望需求。
黎冬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如果她再不聪明点,就会被这两个人玩死。
姜慈年把她放到床上后就开始亲她,沿着鼻尖往下吻,片刻不停地落到唇上,欲求不满伸出舌头朝她探进去。
看似失控的姜慈年其实更为保守,他掀着眼皮淡淡注视着她,吻得毫不克制,一边把舌头强行塞进她的嘴里,逼她含住,一边冷静地观察她的反应。
他的吻更像是一场试探,对黎冬的试炼,看她表情便能得知悲喜,富有心机的沿着她的心情,去试探对他的真心。
姜慈年无疑是个成熟的猎人,这场吻极为压抑,他却隔着衣物,揉着她胸前的乳头,挑逗着身体的敏感。
“姜慈年……姜慈年。”舌头的搅拌,让黎冬的声音含糊不清,她似乎有什么话迫切地想和他说。
她握住胸前为非作歹的手,姜慈年掐着硬起来的奶头,隔着衣服揪了一下。
黎冬把头扭开,两根交缠的舌头分离,强制扯断的口水顺着黎冬嘴角流下,她气喘吁吁红着脸,眼神格外认真地告诉他。
“关川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跟他在一起玩好不好!”
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他帮过我很多忙。”
黎冬咬着下唇,摇了摇头,眼泪冒了出来,哽咽的声音饱含委屈:“他……欺负我,他想脱光我的衣服,他说想看看你打我的伤口,你不在的时候,他还对我动手动脚。”
“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还说要诬陷我,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根本就没做过,他就是想看你打我,你不要被他给耍了。”
姜慈年脸上的笑逐渐消失,黎冬把头扬起,给他看脖子上的掐痕。
在看到她肌肤上残留的指痕,姜慈年抓着她的衣领猛地拽开,鲜艳的痕迹极为明显,已经从红肿逐渐渗透成瘀青。
黎冬哭得泣不成声,胸腔剧烈起伏着,鼻涕和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下掉,那惨状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到哭声的关川忍不住狂笑,他倚在墙壁上,拳头压在嘴角遏制住脸上的喜悦,期待房间里下一刻传来殴打的哭喊。
门突然打开。
关川愣住,接着迎面就是一拳,他被打得脑袋砸向身后的墙面,靠着墙滑坐了下去。
姜慈年提起衣领把他从地上拽起,紧接着又是两拳揍进他脆弱的眼窝,一个眼睛直接成青紫,颧骨被擦破皮,脸颊脆弱的骨头让关川疼的面目狰狞。
不等他说话,姜慈年把他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地揍,关川的脸来回侧过去,又被打得正回来,拳拳到肉的闷响,揍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姜慈年目光染上猩红,一贯淡定从容的面容破开锋芒毕露的狠戾,咬紧的牙关让下颚绷成一条线,冷白的皮肤上出现怒火攻心的酡颜,看起来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梦魔,许久之前杀人的快感一同爆发出来。
直到指骨打出了血,关川像是抽干的躯体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暗红色的血液从他眼窝里缓缓流淌而出,浓密的睫毛都被鲜血浸泡着,喉咙里呛出几声,他歪着头,像是彻底没了生息。
姜慈年全然失去理智,掐着他的脖子,瞪大空洞可怖的双瞳,阴沉低语:“我的东西你也敢碰,你这条狗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