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梦到姜慈年变成了一条狗,卑躬屈膝在她身下被踹倒失禁,黑溜溜的眼珠裹挟着湿润求她疼爱。
可一旦醒来,她才是那条狗,姜慈年给她换下浸透的尿不湿,擦干身子。
他抚摸她的腿,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手心上柔软的触感,笑得情不自禁。
黎冬的四肢没有力量,软绵绵的任他摆弄:“像只猫,真软。”
姜慈年掰开她的腿根,揉着她的阴阜,就连上面几根稀疏的毛发也爱不释手,他轻轻拽了两下,把她疼得挣扎起来。
一根曲卷的毛发被他拽断,姜慈年捏在手指里旋转,往她阴蒂上扫了两下。
“这儿怎么长得这么漂亮,缝都吸到一块了,等我好了,我一定把你给操爽。”
姜慈年抬起她的左腿举起,趴下去吻了吻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那块肉又薄又娇,他咬住叼在嘴里用力吸嘬。
黎冬把床单抓皱,疼痛呜咽,他低哑的声音病态痴狂:“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白嫩的腿根吸出圆点红印,周围清晰的牙印凹进肉中,黏腻的口水湿了一片。
“你知道吗。”姜慈年摸着吻痕,平静而冷漠,情绪正常得过分:“为了让你爽,我去打了舌钉。”
“可在我刚刚打完,就得知你跑了,舌钉带了一天就被我取下来了,我跟自己发誓,不会让你爽了,我要让你这辈子都痛苦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
他抬头看向黎冬,眼皮半垂着像是有了困意,那张脸上淡漠的情绪,丝毫没有攻击性。
黎冬不敢对他有期待,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腿根,而她的右手,努力扒着床的边缘,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准备随时去按呼叫铃。
她眼神闪躲不安,真把他当成了吃人的野兽,姜慈年在她心中的形象早已黑透了。
姜慈年声音轻得像是从喉咙中颤出:“要是你不会死该多好,最好永远都不会死,无论被我怎么玩也不会流血,那该多好啊。”
他喃喃自语,如痴如梦,姜慈年只是害怕她死而已,若不是这样,她现在早就被按在他身下狂揍。
“黎冬。”姜慈年突然靠近她,黎冬疯踹着腿尖叫,她被折磨得神经衰弱,姜慈年看到她又开始失禁了,无奈地拉住她的左腿,只能等她尿完了再和她说话。
黎冬崩溃放声大哭,失禁的羞耻感让她不知所措,可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温热的尿液浸染了床被,流淌在她身下粘湿成一团。
姜慈年抱起她去了浴室,不厌其烦地给她清理,即便黎冬自己接受不了,他也从不觉得这些肮脏不齿。
毕竟黎冬的失禁,是他亲手打出来的。
季昌睿让姜慈年把身上的病号服换了,到隔壁的病房去和姜轻说话。
他穿着深蓝色的卫衣和黑裤,敲响了姜轻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