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妙快步朝耳房走去: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鼻血要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今晚不亏不亏啊,就冲这绝绝子的身材,赚大发了啊!啊!啊!
进入浴桶里,阿圆拿起一边的精油滴了几滴进水中:“主子,今日想用什么味的头油?”
“茉莉的吧。”
“好,奴婢再给您按按头部,放松放松。”
“阿圆啊,你真是太贴心了,我离不开你。”
“主子放心,奴婢伺候你一辈子,不分开。”阿圆手上动作不停,真心实意的说道。
大概一刻钟时间,姜澜妙从耳房出来了。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护肤’
阿玲和琥珀手立马拿巾布上前给姜澜妙擦拭湿漉的墨发。
现值春季,夜晚还是有些冷的,不赶紧把头发擦干,容易感冒,主子才刚大病初愈,不好再生病了。
又过了一刻钟,头发总算干了,姜澜妙起身朝床走去。
阿圆她们放下床幔,快速的退了出去,并关好了门。
姜澜妙在床边默默地做就好久的心里建设:美男等着我,是我喜欢的款,不能紧张,不能害羞,扑倒他,不吃亏。这才掀被躺进去。
刚躺好,贺峻霖就欺身压上来了,埋首在姜澜妙颈边清嗅。
“王妃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本王喜欢。”
“王爷,我刚病好,您得怜惜我一点,不可放纵。”
姜澜妙纤纤玉手搂上贺峻霖的脖子,抬头凑进他耳边吐气如兰道。
贺峻霖浑身紧绷:“王妃放心,本王知道分寸。”
话落,吻上那饱满红润的粉唇,一如想象中的柔软美好。
起初,落在姜澜妙唇上的吻是温柔小心的,后面就是霸道狅肆的。吻一路向下,先是停留在两座山峰上辗转反侧,后又停留在腰腹处流连忘返。
姜澜妙受不住这刺激,轻吟出声,这一声把贺峻霖刺激的,更是饥渴难耐了。
他声音暗哑道:“王妃可准备好?”
语毕,缓缓覆上她的身子。
虽说这具身子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事了,但姜澜妙她是第一次啊,那刺激的,差点晕过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姜澜妙那一声声婉转动人的轻吟,是对贺峻霖最好的肯定。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屋里的声响渐渐停歇。
屋外,阿圆和阿玲俩也终于从面红耳赤中解脱出来了。两人打好热水放进耳房后,又快速的退了出来。
床幔后,贺峻霖起身抱着昏昏欲睡的姜澜妙到耳房去清洗,两人共坐一个浴桶,有点小了,不该挨着的地方挨着了,不该碰到的地方碰到了。
于是,耳房里又传出羞人的声音以及姜澜妙愤怒的低吼:“贺峻霖,这就是你说的知分寸?你快出去。”
床边,正在换床单被褥的阿圆和阿玲闻言,立马加快速度铺好床铺出去了。
但凡晚一秒那都是对王爷和主子的不尊重。
等一切结束后已是寅时末了,天已经微亮了。
姜澜妙全身都没力气了,被贺峻霖抱回床上,沾枕即睡。
所幸今日休沐,不用上朝,贺峻霖侧躺在她旁边,抬手搂过她的身子,整个人从背后拥住她,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