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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就是我的女神哦（第2页）

“波斯特，我一会儿去你的鱼头炖肉。”李杰非常自豪。肥头鱼的头部异常大，占身体的三分之一，也是最美味的部分。

这两艘船一前一后，驶向杨伟承包的江湾。震惊后，老王也反悔了：余大爷，这么大的肥头鱼怎么会被杀？要是我们能把灰熊的泡沫弄回来就好了--

无聊的时候，他还把手掌伸进水中，慢慢搅动水，发出一声巨响。水凉爽舒适。整个人似乎都被水融化了。

突然，老王收回了手，惊讶地说：“刚才好像有鱼咬了我的手指！”

李杰说，“这一定是一种错觉。这不是几十年前打狍子、舀鱼的时代。现在河里的渔业资源正在枯竭。哪里有这么多鱼”。

老王看到没有人注意他，于是又把手掌伸进了水里。刚搅拌了两次，他就觉得手指被碰了，发痒。伴随着剧烈的收缩，一只手掌大小的鲫鱼被带出水面，然后啪的一声又掉回水中。

有一条真正的鱼咬了手——老王这次不是很生气。他模糊地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再次将手掌放进水中，闭上眼睛，仔细地感觉到。

在这种平静的感知中，他的整个身体似乎都溶入了河里，一幅不可思议的画面也在他的脑海中展开。十几条大大小小的鱼正快乐地追逐着他的手掌，甚至身上的细小鳞片都清晰可见。

该死的——老王一激动，情绪不稳，马上就从神秘的状态中退缩了。他看到的仍然是那条水波荡漾的河流。

稍微平静下来后，我又试了一次，果然，我能再次感觉到水下的情况，水下可能有两三米。即便如此，我几乎失去了信心，说：我的能力上升了！

他不知道，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在通过每晚动员水冲击岩石来磨砺自己的能力，就像磨刀一样。

最奇妙的是，他的手掌似乎对那些鱼有很大的吸引力。水下的鱼越来越多，它们在无情地追逐。看到这里，老王心里痒痒的：如果能把灰熊泡沫带回来，那该多好啊！

当我想着好事的时候，我感到一道黑影从水中闪过。然后我看到一个像扁铲一样的大嘴朝他的手指冲来。一把平铲上长满了锋利的牙齿。他吓坏了，老王急忙收回手，但还是很慢。他的手指被割伤了。几滴红色的血掉进河里，融化成一股股血。

这看起来像一条大老虎鱼——老王暗自祝贺自己。多亏了他的快手，否则他会变成一个九指乞丐。

但河水熙熙攘攘，就像沸腾的锅。它上下翻腾，鱼鳍和尾巴都在抖动。恐怕有几百条鱼挤在那里觅食。甚至船上的鹦鹉也意识到了它们身后的动静，并跃跃欲试。

你喝老子的血吗？如果有渔网的话，我会把你们都抓住。老王心中怒不可遏，然后突然惊醒：不，我的血这么诱人吗？

一路上，老王很困惑，就去了杨伟的鱼房棚。他仍然精神恍惚。直到李杰叫他摘些芦荟芽，他才带着兰兰走了。

芦荟是生长在水边的白色艾草。地上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摘下上面的芽，放在沸水中煮两卷。凉拌或煮汤都很好。它有一种特殊的蒿香。

然而，李杰用芦荟芽炖鱼。肥头鱼的头部被切成两半，然后在半个锅中炖煮。奶油般的白色鱼汤中加入了新鲜的绿色芦荟芽，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李师傅，你没本事说。”范师傅现在完全信服了。

老王对大鱼头闷闷不乐。它滑嫩，肥而不腻。他的嘴一点也不忙。没有时间说话了。

李杰摇了摇头，笑了笑：“鱼还是很可怜。现在河水太脏了，鱼也不那么新鲜了。”

老王翻了个白眼，继续吃鱼：我的舌头都快被咬掉了，你觉得它多大了？

鱼头太大了，剩下大半锅了。兰兰毫不犹豫地把它打包了。家里还有小白和傻爷爷。这也是老王优良传统的继承。

休息后，李杰说了再见。杨伟百般挽留。幸运的是，通道现在已经开通，交通也很方便。范师傅也远道而去，不相信专家有罪。

下午，阳光洒满了河。李杰又开始练习水鸦。老人心里也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兰兰比不过他。

看着鹦鹉上上下下，呱呱叫着，老王悠闲地靠在船头，不禁感慨：“关关雎鸠，在河岛上。我美丽的女士，一位绅士的好朋友——”

奇怪的声音和音调在河上飘得很远，这吸引了岸边一名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子频频挥手：“乘船吧——”

老王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两件事：我刚刚谈了我的窈窕淑女，结果来了。我的嘴好像还没张开？

当李杰把船摇到岸边时，老王终于看清了这个大女孩，感到非常惊讶。整个人仰望天空，却充满了健康的活力，给人自然的雕刻感觉，清澈的水给人木槿的感觉，就像天空中的一朵白云，偶尔降落在这里。

“姑娘，你要去哪里？”李杰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