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他从小就没有怎么受过伤,这些伤痕看着就很疼。
江深摇头,这些伤痕说真的他早就感受不到疼了。
不过刚刚贺洲言勒他腰,他还是感觉到了疼。
贺洲言看着江深腰间那有些渗人的伤痕,低头吻了上去。
江深顿时觉得痒痒的,贺洲言很轻柔怜惜地吻着这些伤痕,让他身上每一处伤痕都留下自己的吻。
最后上火的人还是他自己,看着在这秋意凉凉的日子,贺洲言泡在冷水桶里,久久不能平息。
江深“噗嗤”笑了出来。
这可不怪他,是贺洲言自己要作妖的,怪不得他。
今日就这样过了,江深一早就起了。
剿灭那些乱兵义不容辞。
粮草一事他也已经在军中说明,行凶纵火的人他也已经揪出,也已经让他得到了惩罚。
这粮草的事弄得军中人心惶惶,如今粮草未伤分毫,他们自然欢喜,也就没有去深究什么烧火的人。
毕竟那人的目的又没有得逞,加上将军说了,那人已经被诛杀,他们自然就不会去打听是何人烧了粮营。
江深穿戴好盔甲,指挥三队将士朝兵乱的奇险峰出发。
奇险峰的入口是一道极其狭窄的通道,只能容下一辆马车过去。
江深并没有从这入口进去,而是朝头顶上山峰看了一眼,没有从这狭窄的通道走,而是让攀岩能力绝佳的士兵先爬上渐平的半山腰,再从山上放下绳子。
江深顺着绳子爬上半山腰,看着面前多出的一条小道,勾了勾唇。
他的猜测没有错。
这些逃兵数量并不是很多,之前原主也派了不少人来剿这奇险峰的逃兵,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且损失惨重,基本上无人生还。
他总结过去失败的经验,大多都出在路口这个地方。
什么巨石滚下,砸伤无数入口的将士。
或者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箭雨林,让他们猝不及防。
他们连敌人在哪个方向朝他们放箭都不知道,就死翘翘了。
江深跟着过去的地图观察了这奇险峰的地形,这奇险峰碎石极多,入口与出口都极为狭窄,可里面却宽敞无比。
其实也算不上多凶险,险的是人,不是山。
这里凶险的问题一定都出在这山头上面,果不其然。
这里有路,那就说明这山头有人。
等所有的将士悄无声息地登上这奇险峰半山腰,看到面前的康庄大道,都有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