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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页）

所以Clark对着BruceWayne那个熟悉的下巴的时候，他并不想喊出台词，这个下巴我好像曾经见过。

不过那些是漂浮在几千米高空，用超级视力好奇观察隔壁姐妹城市那个怪人的动向的所不当心留意的细节，也许他漏了什么。在他更加试图仔细看的时候，露易丝在旁边开始咳嗽。她假笑着应付对方那个有钱花心富佬不赞同的目光，然后用高跟鞋鞋跟碾了下对方的脚背，没有下力气，因为如果下力气，断掉的是她八厘米高的鞋跟。

“所以是什么促使您来大都会投资您的企业？”记者的本能让露易丝扯开话题，她撇了一眼Clark后者回过神来，正在尽职尽责的投入工作。

大概对此等场面应付老道，有钱的花心大佬立刻抛出一堆公式化应答。Clark偷偷算了下对方的心跳，可谓撒谎脸不红心不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看上去饶有兴趣的看着精明能干的普利策得主，但是在露易丝低头的瞬间，他微笑的眼神就甩给了一旁卷毛小记者。

Clark楞了下，急忙推了下眼镜，有时他觉得自己真是很依靠这副眼镜，不然不知道会不会给政府机关抓起来关进去然后顺势做个解剖什么的。好像他看的那些外星人纪录片里都是这么说。他还曾偷偷飞到传说中的52区去偷看。但是那里太深了，而且周围的建筑他无法看破，只能耷拉着一头卷毛回了家。

BruceWayne忽然冲他笑了下。

他一愣只好跟着笑起来，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3

别上他的当！Clark！露易丝恨铁不成钢的说，他那只是本能到处放电四处猎艳。你在酒吧里也待过，怎么会不了解呢！

因为没人捏我屁股啊。

小镇超人羞愧的低下头，普利策女王几乎要用高跟鞋碾压他的自尊。但是转眼的，她又放软姿态。

“你是一个好人，说真的，Clark，这儿，让你不合适待在这里，也不合适接近Wayne。”露易丝叹息的说，“也许就像玛莎说的，我并不认为你来到这里是个绝对的好主意，这个和堪萨斯的小镇不同。”

他们在下行的电梯里快速的往下滑行，露易丝靠在墙上，看着窗外下坠景色：“第一次，我在他们面前看到你就知道，你不该属于这里。这座城市，这个星球，总有一天会吃了你，尸骨无存。”

“露易丝我……”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得保护你。”

他睁大了眼睛：“不，露易丝，我认为我没这么脆弱，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他温和的说，“我知道。”

“Clark。”

“而且。”他露出带着小虎牙的笑容：“你也说了，Wayne只是本能放电，不必在乎他，不是吗？而且我听说他正和那个谁打的火热。”

“对，那个有名的社交名媛。”露易丝呼了一口气：“好吧，我没听过他的猎艳名单里有男人。”

**

Clark听到第一声尖叫的时候，他正在修改白天的稿子。露易丝认为那从Wayne那里采访来的消息并没有价值，这个哥谭富佬比想象中的要难搞，他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算此刻让露易丝穿着低胸裙来采访，这个阔佬也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于是她把稿子扔给Clark，直接去了另一个案子。

这正好，他把外套一脱，就直接冲出了窗户，幸好他之前开着窗。寻声他找到了尖叫的来源。

老套场面老套情节，甚至主角之一就是他白天的采访对象，BruceWayne，他浮在半空里想着是不是就这么样一头冲进去的时候，他瞥见了BruceWayne手脚利落的解决掉一个暴徒。

哇哦。

超人在半空中感叹，感觉不需要他的样子，不过谨慎起见，他没走，只是浮在半空里看完整场，一直到警察来，Wayne假装惊吓过度。可谓一气呵成从善如流。大家似乎都不怎么意外这个富豪露出瑟瑟发抖的模样，简直演技过人。唯一目睹全场的超人想给他点一个赞，尤其是当Wayne抬头的时候，吓的他飞速上升到高空。

希望他只是BruceWayne，不是什么超级人类，没有超级视力。

超人在高空里悻悻然的想今晚又要加班了，他还有一篇稿子没写，他还没吃晚饭。他要是吸收月光也能饱就好了。

4

再一次见到BruceWayne是在两个月后，Clark正式成为星球日报的一员，摆脱了实习中的那个头衔，他受命去独立采访一个体育赛事。然后Brucewayne也凑巧的出现了。其实不该意外，因为Wayne集团赞助了这项活动。

Wayne身边还是上次人质事件里的社交名媛，听说他们稳定交往超过了三个月，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终于有人俘虏了布鲁西宝贝的心。Clark一遍用超人的捕捉力快速记录新闻，一边分神思考八卦小道消息。

早就和而立无缘的Wayne没有那种中年人的疲倦和松弛，几丝发白的发鬓只增添了他的成熟魅力，他有着强壮的体魄和富有魅力的笑容，Clark觉得自己悄咪咪有点羡慕这样人设，天知道他只是靠他天赋异禀来保持身材。Clark低头看着屏幕，超人的速度让他已经完成了新闻稿，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走神，他悄悄的四下里查看了下，没有同行注意到他，也没有摄像头对着他。他松了一口气。

新闻发布会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然后是晚宴时间，大概是为了展示某种融洽的善意，经过批准的新闻单位能进入晚宴，所以不出意外的时候，Wayne立刻被人群包围，他身边的女伴也连带着陷入人群。Clark看了一眼，他确定他只要进去，只要一挺胸，就能把同行四下里弹开，不过那画面太惊悚了。他决定去找点吃的，虽然超人只要晒太阳就可以，但是他毕竟不是大豆，好吃的东西还是从某种程度上能满足他的灵魂。

他堕落的拿起第三块高糖分的蛋糕心安理得的吞下去的时候，眼角注意到某个人站在旁边。

BruceWayne

超人死于一块赫萨巧克力蛋糕听上去太不名誉了，实际上他希望如果有一天下葬，还是用的ClarkKent的名字。囫囵着把蛋糕吞下去，含混不清的感谢Wayne递给他水的同时不忘努力不呛出蛋糕屑来。

真是太丢人了。

Clark红着脸想，一旁Wayne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拿起一块蛋糕矜持的尝了尝：“非常不错的巧克力，不过就是太甜了。”

Clark眨巴了下眼睛，也许他应该上前去做个独家采访，这样能让佩里在他可怜的奖金里加点数字。但是随即那个女人温柔的缠在了Wayne的胳膊上：“Bruce宝贝。你怎么在这里。”

Wayne不自觉的抽动了下眼角。那是很微小的动作，但是Clark仍然注意到了，他本能的用超级视力看了一眼，对方肋骨上有未曾痊愈的骨折痕迹。所以当那个女人靠上来的时候，会本能的瑟缩一下保护受伤的地方。奇怪，现在的八卦新闻就算BruceWayne摔个跤都能上新闻的时代，他肋骨骨折竟然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