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喝一整瓶都不带眨下眼的。”
“不是不让你喝,我怕你又……”陈斛欲言又止。
“我又怎么了。”
他凑近付莘耳边:“我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
啊啊啊你!付莘有点汗流浃背了,她独自埋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孟姝撇撇嘴,对霍亭的提议表示不满:“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他到时候赖上我怎么办。”
江嘉旎也说:“试试他的态度嘛,相信我,没有男的听见怀孕这两个字没反应,他要是让你打胎,你就彻底跟他断了说拜拜,以后别再牵扯了。”
“对啊,有道理。”彭静看热闹不嫌事大。
损,太损了。
但好刺激!
付莘跟着连连点头,一副“我们都是好意”的做派,随后她下巴一抬,问陈斛:“你有什么异议?”
陈斛立马答道:“附议。”
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
干等了十分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韦纳闷:“不应该啊,怎么还不回消息,你要不给他发个红包看下他拉黑你没。”
彭静找补道:“时差问题,可能是睡着了。”
陈斛点破:“国内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
“哦,那就是在忙。”
“嗯,我们继续。”
安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孟姝的态度降至冰点,连同脸色也变得不好,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了酒。
陈斛终于摇出了个全场最小的数字。
许韦大喜:“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啧,问点啥呢?”
孟姝微醺,胆子便大了起来:“初吻是什么时候?”
“喔~孟姝你很会问哦。”
许韦怪叫一声:“我们付莘不会还没成年那会儿就被拱了白菜吧?”
他俩对视了一眼都没回答。
“还真是?”
付莘食指抵着下巴想了想:“差不多吧。”
许韦当场起身,作势要动手:“我靠!!陈斛我掐死你。”
“我逗你们的。”付莘皱眉,挺身护着,“他出国的时候都才高二。”
陈斛说:“不过正好刚过十八岁生日不久,你们要听吗?”
他们捣蒜似的点头。
陈斛:“下把能赢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