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留意外面的事。有情况就告诉我。苟沧澜的事继续打听!我给你说过,他父女俩将来要害我。你瞧我这足底还有鬼记号!昨晚若不是语琴现,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梦里,苟如云的确有给我做过记号,说生生世世都不放过我!”荣儿露出右足的记号给他看。
应在则抱着妹妹的右足看一阵,摸几下,的确是真的。心底凉,“邪门!”
“这事现在只有娘知道。你可别告诉别人!不然别人说我是妖怪就麻烦了。”荣儿收回足,郑重叮嘱。
应在则拳头一握,“谁敢说你是妖怪。我劈碎他!苟如云的事,我会加快查找!”
“还有一事要交给你办,这也是娘的意思。你好好读书,多认识些优秀的同学,有条件好,学业上又有前程的,将来带几个回来做客。大姐和二姐还没有婆家。她们是庶出。只从王侯家找相当的庶子,未来怎么样也不清楚。”
应在则打打断她的话,呵呵一笑,“你从前不是都不管她们死活吗?”
“这是为爹娘分忧!这事不急在一时,你慢慢留意着。”
“好吧。”
应在则答应下来,对庶出姐妹他不亲也不冷漠,只是同母生的妹妹在心中最重要而已。
“你早点回去睡觉。明天我要去帐房学对帐。”荣儿撵他。
“来果跑进来说夫人和侯爷向馨香院过来了。”语琴砰地推开门。
应在则吓得从小炕上跳起,汲上鞋向外跑。
“你在外面花木里先藏着,见机行事。”荣儿追出去。
从荣儿十二岁起,若非急事,固氏不许两个儿子夜里在女儿屋里玩。应在则屁滚尿流地消失在黑暗里。
一路通明的灯火从大门进来,从东面走廊快移动过来。
“爹。娘。”荣儿迎接出去。
“你爹和你大哥刚下朝回来,换了衣服就专门来看看你。”固氏的眼角有点红。
应清沅一身暗紫素衣,眉头微拧,大步过来,怜爱地牵了女儿的手,柔声道,“跟我进来。”
父女俩先进屋里,在小炕上坐下。
固氏让雪菊守在外面,除了雪菊和语琴,别的人全都远远地站在十米之外。然后才进来并关上门。
应清沅已经抱着女儿的右足在查看。
“看吧,我没骗你。”鬼记号的事让固氏难以安心。
应清沅放下女儿的足,眉头揪得起结。
“你说话呀。”固氏轻轻碰下他的肩。
“哎……”应清沅轻叹一声,看着她们,说道,“这事也不瞒你们。那天晚上尤大夫看到一道紫雷越窗而入,打在荣儿身上,然后又走了。过后,荣儿醒了过来。只是我没想到会留下雷痕,还这么奇怪,象画的只蝴蝶。”
固氏张圆嘴,“雷神都帮狗肉欺负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