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他便把她的亵衣撕成碎片,直接冲进了她的体内。
女人紧窒的身子令他龙心大悦,他不看身下女人的样子,像动物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身下的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嗯……不要……”
水缘停下动作,冷声道:“真的不要吗?”说完他便退出了那具女性身体。
凌凡被双腿间的空虚折腾得快要疯了,此刻她再顾不得矜持,直接用丰/乳蹭上男人赤裸的胸膛,娇声道:“皇上,你坏,臣妾要,你给臣妾,好不好……”
她红唇微嘟的样子,就不信这个男人会不给她想要的。
凌凡的话确实大大满足了水缘的男性虚荣心,他再把女人压在身下,用力挺/进她的身体。闪过他眼前的,永远是另外一张冷然的脸,那张脸一点也不似眼前这个女人的妖媚,但他却把身下这个女人想象成那个女人。只要不看,他身下的女人,便是杨花。
想到这里,他的欲望更加肿大,似有满腔的欲火无处宣泄。于是他加大力度,狂肆地占有这个女人的身子。
室内不断升温,女人的呻/吟呜咽,以及男人的低吼声不时传出,听得外面的宫女脸红耳赤,恨不能自己是那个被尊贵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
整整两天,里面的那对男女一直不停地交/欢,似要将彼此榨干方肯罢休。
只可怜守在屋外的宫女,进退不能,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
雾花宫。
时间很快过去,杨花每天都沉迷于武学当中。册封之事,她偶有想起,但并没有真正地放在心中。毕竟这些事情想多无益,即便她在意,即便她不愿意成为水缘的贵妃,她还是接下了圣旨。
只知道贵妃有很高的地位,和水水一样,而她比水水还要高一官阶。那以后如果要对付水水,看她痛苦的模样,应该会有意思。
每当她想到要做水缘的贵妃,心中苦痛不已的时候,她便会如此这般安慰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复,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说服自己认命。
“姐姐,起身要准备接受册封仪式了。”悠儿知道杨花在佯装睡觉,不想面对事实。往常的这个时候,杨花都在精神奕奕地练习武功。
可是这一回,她却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额头上的伤痕渐渐隐去,只有一点点淡红,若不仔细看,看不到那里曾经受伤。
“悠儿,你就不能让我多装一下吗?”杨花万般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既然得面对今天就要被册封的事实,还是起床吧。
装鸵鸟,没用的,她知道。
希儿等众多宫女鱼贯而行,进了内室,手上拿着大大小小的化妆盒。更不必说那些繁冗的宫装以及珠光宝气的首饰。
杨花坐在铜镜前,由着梳发的嬷嬷为她挽髻,而后插上金步摇,再来是珍珠簪子。折腾完头发,由嬷嬷在她脸上化着浓妆。最后,则是换上一套黄色宫装,上面是金灿灿的珠片,刚穿着妥当,便引起众人的一阵惊叹,齐声说着雍容华贵,美丽异常。
即便如此,杨花心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一切准备妥当,杨花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沿着红毯铺就的皇宫大道登上了车辇。悠儿本想一直陪在杨花身边,后来众嬷嬷说不合规矩,便无奈地踏上另一座车辇,率先往太庙行去。
而杨花的车辇也来到太庙,到了那里才知道,今日的册妃仪式热闹异常。
经希儿的一番解释,杨花才知道与她同日册封的还有一位昭媛,乃是雾凡宫的主子。近三日由于侍候得水缘龙颜大悦,便选在今日同时册封。
杨花在心底冷笑,果然是皇帝会做的事。她这回倒赶了回热闹,册封的当天还有个同伴。就不知道那位凡昭媛与水水相比,哪个妖一些,哪个又艳一些?
没等她想完,杨花便感觉到前面有一道火辣的视线看着她。杨花嘴角噙着笑意看向那道视线的主人,原来,是一个既妖艳也清纯的女子。
五官明媚,大眼妖冶异常,身上穿的宫装,却是极淡雅的青色长裙,所以才说清纯。这个女人,看起来是个性感尤物,难怪会逗得那个水缘开心不已。
果然是祸水级的人物,原来,这就是希儿嘴里的凡昭媛。
不过自己身上装扮如此隆重,为何她却像是陪衬一般,一点存在感也没有?怎么着她也是个贵人,虽然身份不及贵妃,但也不至于待遇差这么多才对。
杨花甩开思绪,转移了视线。对宫中的这些人和事,她不感兴趣。只要不来惹她,她就会当对方是友人。
凌凡仔细打量了杨花一番,盛装下的杨花,如鲜花一般绽放。
眉目清雅,五官小巧精致,却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今日的她雍雅如芍,散发着逼人的贵气,看起来,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
这几日水缘一直留宿在她的雾凡宫,他们日日夜夜交/欢,直至筋疲力尽。她喜欢躺在男人的身下,喜欢被他强健的身躯占有。
水缘能带她肉体上极致的欢愉,也能让她的精神高度亢奋不已。有多次她曾在他的身下昏厥过去,可他还是没有停下冲/刺的动作,一直在她的身上需索无度。
她很高兴能侍候在他的身边,想到他也曾这样对待其他女人,凌凡便被嫉妒啃嗜得体无完肤。
她不只想做皇后,也想把后宫中的所有人女人赶走。可时候还未到,水缘对眼前这个女人很重视,她知道。看到她隆重的装扮便知道这个事实,水缘紧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