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从前一样,等着我抓你,回师父面前,挨家法?”
“当年……闻衡不也经常捉弄咱们,也没见你这么大气性……”
时序政胆子倒大,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大点声!再说一遍!”
秋庭桉倒是当真没听见,只是这气场丝毫不弱。
时序政撇撇嘴,颇为怜惜地看了一眼季祈永。
这孩子,真可怜,这十年在这老古董身边,都怎么长大的?
秋庭桉让他俩气的脑壳疼,抬手指了指季祈永,季祈永吓得一哆嗦。
“师父……”
“好了好了,你倒吓唬个孩子,做什么?”
“他只不过一时淘气,年轻时,谁没有淘气的时候。”
时序政挡在季祈永面前,替其说情。
秋庭桉无奈的瞪他一眼,侧目看过孩子,倒也是,小小一只,吓得浑身发抖。
“罢了,站过来!”
秋庭桉也不忍心再说:
“快去,你师父唤你。”
时序政拽了拽季祈永。
季祈永小心翼翼的,挪到秋庭桉眼前,低着脑袋。
秋庭桉的目光,在季祈永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轻叹一声,声音柔和了几分:
“罢了,今日之事,念你初犯,且情有可原,便罚你抄写《礼书》三遍,以示惩戒。”
季祈永刚欲答话,一个小厮闯进来,找到时序政,恭敬作作缉道:
“时公子,石庄内出了命案,作案手法怪异,衙府大人想请您去一趟——验尸。”
时序政简单了解一下案件,移目秋庭桉处:
“我想带着永儿,习之既久,今应使之试于实行,以观其所学之运用。”
季祈永也满眼期待,看向秋庭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