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安静了一瞬,卢泠烟有些欣慰,几个大人互相递眼色,为了不让泉泉尴尬,都面色如常地继续聊天,只当没听见他的惊叫。
和她们其乐融融的热闹氛围不同,余遄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两个男人坐在酒吧的包间里看娃综。
母女俩跟节目组离开以后,梁奶奶家里只剩她和方暮,余遄一个成年男人单独留下不太好,加上他原本就是为了陪丛丛,干脆回了林城。
曲一昭像是在他身上装了gps,在他下飞机后精准打来电话:“回来了吗?要给你接风洗尘吗?”
余遄果断拒绝,抬头就看见不远处降下的车窗,以及鬼鬼祟祟朝他招手的景长洲。
……完全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已经好到可以来接机的地步了。
猜到他想视而不见,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是宋一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等他上车,宋一鸣抢先告状:“我出来前碰上了曲哥,他听说要来接你,非要一起,到了机场又碰上景总。”
景长洲慢悠悠解释:“确实是意外,我刚从外地回来,这叫什么,缘分让我们相遇。”
别无选择的余遄被迫上了自家的贼车,被他们赶鸭子上架带着吃了饭,又来了酒吧。
“不对劲,江簇簇成了最关键的一环,她来了,整个齿轮开始转动。”景长洲盯着投屏,若有所思。
曲一昭也有同感:“之前要不是看新闻,完全不知道余遄居然已婚有娃。”
“你没见过江簇簇和丛丛?”景长洲惊讶道。
曲一劭跟余遄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曲一昭作为曲一劭的表哥,自然跟余遄比较亲近。他是开律所的,景长洲跟他有业务往来,但不熟,能蹭车,完全是靠脸皮厚。
“没有。”曲一昭坦然道,“所以才奇怪,余遄怎么做到的,这么严防死守。”
心里那股怪异感经他们这么一说,似乎被放大不少。
余遄垂眸,应付道:“我之前忙着满世界乱飞,很难兼顾丛丛。我一年才见她几次,别人见不到也不稀奇。”
“是吗?”曲一昭看他一眼,不可置否。
“那江簇簇呢?我这几年也从来没见过江簇簇。”景长洲满眼兴味,问余遄。
余遄揉揉额头:“合作伙伴而已,我也没怎么见过她。”
景长洲咂舌:“你这个婚结得非常有东西,除了一个宝贝女儿,其余什么都没有,像是没结过婚。”
“所以现在已经进展到能一起上节目、去村里度假了。”曲一昭看了一眼手机,调侃道。
节目组去逮江簇簇那幕被如实记录下来,摄像不愧是多年老江湖,还真就没给余遄的正脸一个镜头,只有一闪而过的半秒钟里有个模糊的侧脸。
余遄这个拒绝上镜的做法,再一次送他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