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愚昧,不知皇上圣意!但臣绝无半点皇上所说之意啊!”黄锦纶吓得把头压更低了,心里闪过千百条自己罪行,但都不至于惹到皇上啊。
“哼!朕就给你个明白!”龙落天从宫女手中拿过那张通辑令,狠狠的扔在他脸上。
“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你命人到外张贴?”
黄锦纶颤着手拿起那张白纸一看,这不是女儿让自己贴通辑令吗?顿时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哼,还真是巧了,这上面画人可和朕爱媳千乐王到是相似很呢?千静,你说是不是?”龙落天直接点明他。
宫千静作为当场证人站了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就是那画像之人。
“这——臣万万不敢啊!一定是那画画之人搞错了!臣马上叫她了来与皇上您对质!”这黄锦纶死到临头了还要找替死鬼,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呵呵,这到不必了,叫您宝贝千金出来认一下不就行了!”宫千静命一下人去传那黄美玉。
不一会儿,黄美玉就扭着蛇腰,款款而来。
“黄大小姐,你可还认得我?”宫千静没给她看清众人机会,就直接站到了她面前。
“你——你这狐妖,抢了我夫郎,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怎么,如今来向本小姐求情了吗?”黄美玉仍笑一脸不知天高地厚,没有看清宫千静身后众人都是谁。
“大胆,玉儿,见到皇上还不跪下!”黄锦纶此时真恨不得上前给自己女儿两个大巴掌,叫她清醒清醒。
“无防,朕今日是来做个公证,你有什么冤屈就直接向朕说吧!”没想到黄美玉竟没有听出龙落天话中怒意,还天真以为是来给自己做主,不由心里大喜,更是添油加醋指着宫千静把她说成是一个无恶不作抢强民夫大坏蛋。
黄锦纶是每听一字,就心沉一分,最后听得是满头满脸冷汗,但也不敢吱一声。
“是吗?你口中那个恶女刚好正是朕新媳千乐王,而你所说夫郎可指是朕的皇子?”龙落天眼神危险光芒大射。
“啊?这——这——”黄美玉一听,吓得当场就矇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大胆刁女,竟敢侮蔑皇族,而其父黄锦纶更还为女儿包庇罪行,冤枉好人!来人啊!把这两个人面狼心奴才给朕拖出去,交给行部大牢好好审审清楚,他们都做了那些伤天害理之事!”龙落天气自己竟然被他们蒙蔽了这些年都不知道其狼子野心,大怒之余又升起对宫千静愧对之心。
龙落天本是想查封了织造府,但转念一想,如今宫千静虽然为王,但并无实事可做,放着人才不用,也是皇朝的损失,于是就把这织造府转赐给了宫千静,用已做为补尝此事。
经过龙落天亲自审理,宫千静算是一雪前耻了,而且还免费得了一个大包袱,织造府。
这一但当上织造府主人,她可就没有以前那样逍遥似神仙快乐生活了,自己必要每日查看帐本,巡视工厂,大大小小杂事都要经过自己同意,虽然累不死,但也快了。
“唔!累死了,终于查对完了,墨玉,他们都回去了吗?”宫千静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自己坐僵背脊,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着夫君们都已回到王府了吧!
“嗯,其实,你也不必每日往跑于两府!直接搬过来岂不更好,这织造府也是要什么有什么,何必辛苦自己让我们跟着心疼呢!”君墨玉上前为她轻揉着背部,已缓解她彼劳。
“不好,这里不是我家,顶多只能算是个办公场所,而且想起那对父女就让我恶心,那还有心情住下来啊!”宫千静摆着手,一脸不乐意。
“好了,不愿意就算了,但今日你却实也累了,都一整天没出过这帐房了,身体有些受不了吧!来,躺到床上去,我为你按摩一下,缓解缓解僵直的身子。”君墨玉心疼拉着宫千静手,到床边示意她躺下。
脱掉鞋子,也顺便脱去了外衣,只着里衣背对着君墨玉趴在床上,宫千静闭起了眸子,享受着君墨玉那柔中带钢的按摩手法。
“嗯——唔,再下面一点,嗯——好舒服!”宫千静完全沉浸于他大手之中,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发出的诱人呻吟。
听得君墨玉一阵燥热集于下腹,眼神不由暗了几分,已被扰乱心神使原本规矩大手,不觉变为轻抚了。
宫千静感觉到他手劲变化,一扭头撞进了一双带着炙火眸子,“你——”
看出他毫不隐藏**,宫千静眼角升起了一丝笑容,表情也带着几分娇媚瞪了他一眼。
“想要吗?”宫千静大胆问出口。
“是你先引诱我的!”君墨玉待她话一说完,就倾身热吻住了那发出呻吟使自己紧崩红艳双唇,手掌毫不客气伸到了洁白里衣内,抚摸着那让他爱不释手凝脂玉肤。
“呜——”宫千静来不急为自己申诉话全数不吞进了君墨玉口中。
在深吻已得不到满足后,君墨玉又顺着她玉颈一路滑下,用灵巧舌齿轻易咬开她衣襟,舌尖湿气顿时染上了那迷人锁骨。
“我要你!就现在!”君墨玉眼眸幽幽地燃烧着两把火炬,炽热而隐含着深深情欲。
“可是——这里不是家,而且还是帐房内。”宫千静有些争扎的理智,两人已过了初次云雨,对于彼此身体都已十分熟悉了,也就是因为这样,君墨玉才有些把持不住。
“不管,你引起的火,你要负担责息灭!”君墨玉不管她理由,火热舌尖又探入她口中,紧紧地吸吮、逗弄,品尝她芳香与甜美,轻咬她唇瓣,由温存至狂野,大胆地与她丁香小舌交缠着,企图也引起她共鸣。
果然在他的撩拨下,宫千静不住地娇喘,昏昏然中,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出一片片狂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