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的话带着肯定的语气。
纪初棠像是被人踩住尾巴似的,怒言:【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正常人。】
系统一副我懂,我都懂的样子,在纪初棠脑子里蹦哒。
纪初棠懒得和它贫,随便找了一本书,躺在贵妃榻上翻看起来,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直到晚上,纪初棠偷偷的躲到了偏房去睡觉,没有睡主屋。
但是这丝毫没有阻挡住有心偷香的人。
傅辞又故技重施,翻到了云香院里。
在主屋没摸到人,自然知道人跑到了偏房,所以偏房被傅辞光临了。
果不其然,在床上摸到了一团睡的正熟的人,傅辞笑了笑,这小笨蛋,要躲人还睡的跟个小猪似的。
傅辞的心莫名的踏实起来。
虽然知道人跑不了,可是人回来的这一刻,心好像一下子有了归处,不再漂泊,心安了。
何况她一直掌握着纪初棠的消息,知道她这几天在寺庙里一直很乖,没有丝毫要逃跑的意思,他的心情更是愉悦了不少。
熟门熟路的摸到床上去,抱住人,感受到温香软玉在怀,傅辞觉得胸腔里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抱着人,忍不住亲了又亲,动作也越来越过分,纪初棠都被扰醒了,不胜其烦,“啪”一下打在了作乱的傅辞脸上。
傅辞也没有生气,反而抓住那只柔弱无骨的柔荑,放进被窝里,朝深处探去。
纪初棠一只大手拉着,突然感知到了一个突兀的东西,一下子清醒了,反应过来,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
娇气的嘟囔了一句:“傅辞,你不要脸晤—”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嗓子眼,只有小声的嘤咛溢出唇角。
某个人得寸进尺,直到完全吃到了某个人,仍然不满足,恨不得融为一体,揉进骨血。
深夜里,只能听见极其细小的啜泣声,像小猫的叫唤一样,若有似无,听的让人抓心挠肺。
当然,不可能有其他人能听到,连天上的月亮也羞得躲到了云层里。
纪初棠住的云香院,下人不多,而且晚上都不在云香院住,而是去专门的下人房。
而贴身保护的两个丫鬟,也早就跑没影儿了,只要傅辞在纪初棠身边,她们就不需要操什么心。
至于晚上,有眼力见的都应该自己找个凉快地方待着。
叫傅辞闹腾了很久,纪初棠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然后被某个人抱去沐浴的时候,纪初棠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只是隐隐约约听到烦人的声音:
“身子骨太弱了,得好好补一补。”
然后不省人事,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好在她不需要去给什么人请安。
月禾端着粥放到纪初棠面前,纪初棠瞧着仍然疲惫不堪的样子。
叫月禾都看的心疼起来。
暗暗埋怨主子太过贪心了。
只是月禾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然后更加心疼自己娇娇弱弱的表小姐。
纪初棠都要骂死傅辞了,起来浑身酸疼,哪儿哪儿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