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摘下口罩喝了几口酒,维达尔坐在他身边也端起一杯。
他瞥了眼维达尔侧脸,骨相好看,再怎么也不会长残。
江屿白想到他现实世界尤为喜欢一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尤其是猫,路上遇见能撸半天。
虽然维达尔平时性子很独,但偶尔也会像小猫一样过来撒个娇,尤其是有外人在时,特别喜欢撒娇,大概是笃定他在外人面前不会拒绝维达尔。明明一开始他是想隔绝掉莫里甘和维达尔他们两人的联系来着。
见他喝了一口,维达尔拉下口罩,接过杯子自然而然也喝了口:“味道不错。”
江屿白抬头:“你干嘛,自己没有喝的?”
维达尔眼睛弯起来,他大概深知如何作用自己这张脸,不笑时略显冷淡严肃,一笑起来整个人和煦又温柔,让人根本不忍心责备:“你杯子里的好喝一些。”
江屿白没法儿生气,恶狠狠掐了把他的脸,他没收着力气,维达尔那张冷淡端庄的脸顿时多了道红痕,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没想到维达尔在原地,只专注地看着他,看起来傻乎乎的。
江屿白被看的有些受不了,扫他一眼:“掐傻了?”
维达尔眨眨眼睛:“我以为你还要掐另一边。”
像只乖乖等着主人蹂躏的大猫。
不得不承认,江屿白被萌到了一下。
更别说维达尔还低头把那半边脸凑了过去,似乎在鼓励他伸手再掐一把。
“傻子吧你?”江屿白果然还是没能忍住,又掐了他的脸,这回力气收了很多,“一边去。”
维达尔心情颇好地站直身子。
瓦尔特抱着刚刚插好花的花瓶,无意间看到那边亲昵的两人。
砰!花瓶被他猛地摔碎,碎片与残留的水散落一地,他胸膛剧烈起伏,身边的佣人没人敢说话。
许久他才慢慢恢复平静:“都看着我干嘛?”
侍从犹豫片刻,上前一步:“您要我们做什么?”
瓦尔斯特冷笑一声:“呵。”
喝了没几杯酒,他们被请去冷泉间,石子砌成的冷泉中央栽了几朵造型奇特的花,装修高级,与前厅的氛围不同,整个包间装潢幽静典雅。
喝到中途,维达尔起身离席,他的袖子被托盘里的酒水打湿了,找了酒馆侍从换衣服。
瓦尔斯特目光微动,他身后的侍从立刻跟着出门。
两个侍从带着维达尔七拐八拐,一直走到院子里,侍从说:“酒馆里房间很多,您换好衣服告诉我们一声。”
前面的佣人打开门,点燃里面的烛火:“就是这里。”
等到维达尔进门,他们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便离开。
房间角落,深红色的魔法阵散发着幽光。
维达尔换了衣服在开门时果然打不开。这里被布下了阵法,只进不出。维达尔观察了下四周,将一道光元素打进魔法阵中,那道魔法阵扭曲了一下,似乎能听见凶兽在里面咆哮,片刻又安静下来。
他已经猜到是谁动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