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修心底暴虐的情绪一点一点散开,暗流翻涌阴鸷的眸中,一点一点恢复平静。
玩物认主,他会慢慢一点一点教。
让她不会再对着除他之外的人摇尾乞怜,让她知道她的性命捏在他的手中,而他随时便能决定她的生死,认清到底谁才是她唯一应该摇尾讨好的。
而驯养有时也需要给一些不紧要的甜头,才会更听话。
褚彦修伸手抚了抚尉慈姝面上被压出还未消散的印记。
“生气了?”说着用手指将她垂首时散落下的发丝轻轻别在了耳后。
“没”
尉慈姝此时心中是真的没有一点气愤,只剩恐惧及害怕了,她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刚刚的威压及周围感受到的寒意,让她心生惊惧,生怕他又对自己生出杀意来。
之前那一点点的气闷,跟自己的性命相比起来根本算不上是什么。
“那是怕了?”褚彦修眸光幽幽,在说到怕字时声音格外的缥缈。
尉慈姝仍是抿唇低着头,这一次久久地没有回答。
褚彦修见到她不回答只低着头,甚至连看都不看他,眸子暗了暗,伸手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抬手抚上了怀中人毛茸茸的发顶,似是在安抚哄慰。
很快怀中那本僵硬有些抵触之意的身体便放软了,褚彦修的腰间很快紧紧缠上了一双纤弱手臂。
褚彦修晦暗的眸色这才褪去了几分,修长的手指不断地轻抚怀中人的发顶,另一只手轻轻拍在怀中人的后背,像是不敢加重一丝一毫的力道。
如同在哄慰委屈哭闹的孩童那般。
“世子”
怀中之人闷闷又饱含委屈的声音传来,褚彦修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仍在不停轻抚哄慰着。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轻微到就好像是生怕吓到了什么似的。
“我手疼”那声音闷涩沙哑,拖长的尾音夹杂了委屈的泣音。
褚彦修停下了那在柔软发丝上轻抚的手,一边在背后轻抚哄慰着,将人稍稍拉开了些距离,将刚才自己紧箍住的皓腕再次握在了手中,只这一次动作温柔轻缓。
将那截莹白娇柔纤弱的皓腕上自己亲手整理好的纱衣轻轻掀了上去一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青紫红痕交叠的淤色环痕。
褚彦修盯着那娇嫩肌肤上青淤环痕的眸色暗了暗。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