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让他时时守着怕她被他人惦记。
褚彦修闭了闭眼,终是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时动欲后难以自持的模样,将人摁进了怀中轻轻在背上哄慰着。
她好像总是能轻易地挑动起自己的情绪,抑制不住嗜血的暴虐是为她,在怒气当头时被她不过几句花言巧语笨拙引诱便难以自持的动了情|欲。
褚彦修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色令智昏,被女子三言两语便能哄的晕头转向,所有情绪为她一人牵动的不成器之人。
他厌恶这样的失控感,也明白自己此时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边缘。
他应该将所有左右他的不可控因素消除,可独独对她一退再退,一忍再忍,三翻四次推翻自己底线。
他太明白自己此时应该如何做,可仍旧是忍不住清醒地任由着她左右自己情绪及情|欲,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失控。
可她呢?
那些花言巧语她是否在过去十几年中对另一个人,或者是其他许多人都讲过?
那些示弱讨好的法子也是否都在其他人身上用过知道有用便又再次照搬用到了他的身上?
一想到这里褚彦修心中那暴虐的杀意便再也压制不住,他想要杀光过去所有同她纠缠不清的奸夫,恨自己不能现在就立刻将那些人全部杀死。
他痛恨过去同她有过交集的所有人,明明就在同一城中,为什么她过去未成婚前从来未注意到他,为何不早许多年便来找他?
是否在不认识他的时候同其他人纠缠不清,若不是如此,为何不来找他?
为何能同她有十几年情谊的人会是苏采州会是凌如栩,为何她不早十几年以来丰京城便来找他。
嫉妒连同着情|欲及怒火同时焚烧缠绕啃噬着褚彦修,他甚至快要抑制不住想要将箍在尉慈姝腰间的手移至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
只要掐死她,只要她死了一切失控便会如常,只要没了她一切便又能回到从前。
不过是一个不够忠心的玩物而已,不过是一个水性杨火朝三暮楚的女子而已,他从不是一个贪恋女色,沉溺情|欲之人。
只要杀了她,然后再杀光所有同她有纠缠的奸夫,他所有的痛苦挣扎,所有的折磨便会全部结束。
所有的失控危险便都不会再存在,他不用再在每日赶着将所有事情做完,杀人都赶着时间只为能早点回府能见到她,不用在她外出时始终放心不下想着赶紧回府看她回到没有,赶回之后却不见她的身影。
在见到天气有异不放心她一人待在外面,在府中片刻都未停留,冒着异象连夜赶到山上见到的却是她在其他男子房间面带笑意地卿卿我我谈笑风生。
只要杀掉她,这大半年来的所有异常便都会消失。
褚彦修不知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抑或是永远地忍耐退让让这变数永远危险地存在于他的身边。
尉慈姝看着褚彦修晦暗汹涌的眸底,面上神情几番变化,周围的气压始终波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