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辉气急败坏,“你位高权重,但我们温家也不是软柿子任你拿捏的!薄司寒,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你当妻子,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小言,告诉爸爸,你在薄家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温言泪崩,“爸,对不起,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你不用心疼我。”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
薄司寒只觉得烦躁,“把他轰出去。”
保镖听从薄司寒的命令,把温辉赶出了病房。一时间,这里只剩下薄司寒和温言两人。
温言也抓住机会,想要跟他解释,无奈薄唇刚动了一下,男人就打断了她的念想。
“住嘴!还想狡辩。”
“我没有狡辩,不是我做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薄司寒挑着剑眉,“你倒是比昨天平静了不少。”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用以后,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说不伤害你的家人,可以,那我伤害你总行了吧。”
温言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薄司寒拔掉她正在输液的针,把她从病床上拽了起来,强势地扣着她的手腕,往外面走。
“薄司寒,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男人不回头地拽着她走。
温言走出病房外,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她环顾着四周,没有她父母的身影,也没有方家人的影子。
奇怪,他们都去哪里了?
温言还云里雾里的,薄司寒已经把她拽上了车,自己上了驾驶座。
行云流水地开着车。
温言抓着安全带,“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去忏悔!”
忏悔!温言伤得晕倒了,都忘了今天是方夏薇安葬的日子。
很快,车到达了墓园。
方夏薇的墓碑前,站满了人。
方家夫妇和他们的一些亲朋好友。
所有人看到温言,都像看到过街老鼠一样,指指点点。
方振远一眼看到她,“你还有什么脸来这里!你害死了夏薇,还不想让她安宁吗!”
温言穿着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她摆手道,“不是的,我……
薄司寒从她背后揽住了她的腰肢,甚至温言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男人已经把她按了下去,直直地跪在方夏薇的墓碑前,墓碑被雨打湿,温言跪在地上。
病号服很快就湿透了,她的伤口也渗透进了水,出现刺痛的感觉。
薄司寒不顾及她额头上的伤口,强行把她按在地上磕头,给方夏薇忏悔道歉。
男人低沉狠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快点说,说你错了,你对不起她!”
温言紧闭着嘴巴,她没有错,为什么要承认!
她认了不就说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干的吗!她死都不会认错,她根本就没有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