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你带的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高冷?我都说要给她钱了,还跟个怨妇一样杵在那儿,这不是让我在弟兄们面前丢脸吗?”
白皓一脸不悦,这个女人,虽然没化妆,但是底子好,五官很精致。
白皓什么女人没玩过,天天跟那些浓妆艳抹,香水味满天飞舞的女人腻在一起,他早都腻了,换个款式玩玩,倒也不错。
温言怎么也想不到,薄司寒所谓的见客户会是带她来会所这种地方,这不是明摆着羞辱她吗?她又不是出来卖的。
薄司寒盘着腿坐着,“是,白公子,你可是A市有名的公子哥,脸面尽失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你身上。”说着,他把目光瞥向温言,“过来,别不识好歹。”
温言机械式地走到他们面前。
“薄先生。”
“把这瓶酒喝了。”
温言看着那瓶几百毫升的酒,浓度也不低,这么大一瓶,让她喝了,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我…不会喝酒,薄先生。”
薄司寒眯起眼眸,“不会喝酒?你在忽悠我?”
温言摇摇头,“没有,我怎么敢忽悠您。”
“那就喝了。”他冷冷道。
薄司寒忽然凑过脸去,薄唇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吹洒在她脸上,温言的脸开始泛红。
“温言,别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心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你记住一句话,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温言颤了颤眼眸,说话声音都是抖的,“我……我记住了。”
“薄总,你跟这女人靠那么近说什么呢?”白皓好奇地问道。
“没,我这个当主人的,当然要把她训温顺了才能把你伺候好不是么?”
白皓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的人都笑开了。
薄司寒这句话意味深长,一方面像是在说温言只是他的一只宠物一样,另一方面又暗示她为白皓玩弄的对象。
温言的脸色从刚才羞涩的红变为惨白,薄司寒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羞辱她。
她咬着下唇,此刻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快点,还磨蹭什么,赶紧喝酒啊。”
白皓指定要让温言喝了那瓶酒。
温言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她拿起酒,仰着头,将酒灌入喉中,现场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的欢叫声,“喝啊喝啊别停。”
薄司寒看着女人脸色逐渐绯红,看着她手中那瓶酒越来越少,而她还在不停地喝,他蹙起了剑眉。
还真喝上了?
喝到最后,温言已经醉得不轻,整个人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她面色潮红,拿着酒瓶,瓶口朝下,晃了晃,眼神迷糊地看着薄司寒,“看,喝完了,满意了吧?”
温言将酒瓶扔在桌上,整个人摔坐在地上,她撑着太阳穴,头晕得很,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转圈圈,满是星星。
白皓感叹道,“这个女人说喝就喝了,一滴不剩啊。”
薄司寒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不悦地抿着薄唇。
陆聴撞上了撞他的肩膀,“喂,你不过去扶一下她?”
薄司寒侧眸凉凉一瞥,“我不去,你也可以去。”
“你!简直!就是!后面省略优美中国话。”陆聴白了他一眼。
“你傻逼啊,你干嘛劝他去扶,你不知道他和温言之间的情况啊。”傅烨拉了拉他。
“喂,小美人,起来再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