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指,告诉吉赛尔她早已同阿尔伯特订婚了。意外的打击使吉赛尔失魂落魄,悲愤地离开了人间。”
“在林中墓地的冷月下,一群生前被负心的男人遗弃的薄命女魂在四处寻觅复仇的机会。她们围住走近森林的男人,强迫他们跳舞,一直跳到力竭而亡。无比痛悔的阿尔伯特来到吉赛尔墓前倾诉心曲,幽灵们欲置之于死地,由于善良的吉赛尔全力相护,才得以幸免。黎明的钟声响了,吉赛尔和幽灵们消逝了。阿尔伯特永远失去了一个少女纯洁、坚贞的爱。”
冰蓝的眸子泛起一层水雾,成可欣收回目光,看着他仍低着的头。她似有似无地笑笑,“是不是个很凄美的故事啊?可惜,我倒觉得结局不好。吉赛尔太傻了,这样欺骗了她的男人,就应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是不是?”
南靖轩终于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很清透,“没想到,你竟知道这么多。可是,宝贝儿,有着‘芭蕾之冠’美誉的‘吉赛尔’要求芭蕾的女主角同时面临表演技能和舞蹈技巧两个方面的严峻挑战。就是专业芭蕾舞者,也需要很多年的苦练才敢面对这样的表演,何况你连一双舞鞋都没有穿。”
“你的意思是,我跳得很差?”
南靖轩放下她的双脚,靠近她,低头在她额上点了一个吻,“很差,唯独最后跌落在我怀里那个动作,完美极了。”
他的唇由她的鼻骨一直细细吻到她的唇尖,戏谑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以后别跳了,我可不希望,下回再有别人张开怀抱接住你。除了我,谁都不行。”
“那我宁愿摔死。”
“要死也只能死我怀里。”
“你……”
“可欣。”门外又传来声响,伴着敲门声,是夏俊阳的声音,“可欣你醒了吗?宴会要结束了,我们准备回家。”
“哦,这就来。”成可欣一边应着,一边推开南靖轩,低声对他说:“先躲起来,我走了以后你再出去。”
南靖轩捏起她的下巴,再印上一个深吻,“给我记着,我们的协议可还没结束,周末我希望能准时见到你,否则……我会亲自去夏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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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琪换下干练的职业套裙,穿上休闲的牛仔裤、小裙衫,踩着轻快的步子刚刚走出金宇,来到广场上,就听有人冲她叫。
“美女!”“李大美女!”
李司琪这才狐疑地转过头去,看清了翘着脚坐在花坛边的人时,她柳眉一竖,“啊”地大叫出声,一跳一尺高,淑女形象完全破功。
“死丫头!”狂喊一声,李司琪已经冲过去紧紧抱住了那个小小的身体,“成可欣你个死丫头!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出现了!”
第二零一章 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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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可欣抱着她也是好一阵激动,完了扬起甜美的小脸冲她嘻嘻笑着,“想我了吧?”
“你到底死哪去了啊?突然一个电话就说要离开一阵,我再找的时候,一个鬼影子都没了。祖臣哥哥没了,梦瑶姐也没了,你们就跟穿梭时空一样凭空就消失了,我都快吓死了知不知道?没良心的!没良心的!”
虽然李司琪满口的抱怨和咒骂,听得成可欣却感动不已。闪着眼中的晶莹,她用力捏着她的脸蛋,“走,我们找地方边喝酒边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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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回夏家了?”紫夜阑珊的卡座里,入夜不久,客人不多,背景音乐还是淡淡的悠扬乐曲,显得很有些情调。
成可欣重重地点点头。
“今天听南铭伟不清不楚地说了一句,我当他乱说的,也没来得及问清楚。可是可欣……为什么?”
李司琪自然清楚她当初是怎么抵触夏骏阳,所以很想不通。“是不是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半年前夏姝彤千方百计地污蔑你、攻击你,以你的脾气,怎么还愿意和她同处一个屋檐下?”
成可欣抿了一口红粉佳人,才淡淡地说:“司琪你记得吗,半年前我就说过,她要对我怎么样,没关系,那是我一个人的事。可她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亲人……我绝对饶不了她。”
“你回去想要对付夏姝彤吗?”
“夏姝彤和她妈妈差点将病房里的姐姐抬着扔到了大街上,臣哥哥的腿也被她们打出了血……”
“啊?还有这样的事?”
“其实不止是夏姝彤,他们袁家、夏家,本来就欠我们母女太多了,夏骏阳想从我身上补偿,无非是想要自己良心好过一点,可是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妈妈没了,姐姐这种情况,还有臣哥哥……所有的伤害都必须付出代价。”成可欣眼中的伤痛别样深重,那里面,包含了很多没法说出来的内容,早已经像一把把尖刀,割裂得心口鲜血淋漓。
在英国的半年里,每天看着那本日记,抚摸着空白纸页上泪水打湿的褶皱,还有里面破碎的“吉赛尔”花瓣。姐姐那沉睡得似乎再也无法清醒的脸,是那么安静那么苍白,如果她的沉睡就可以将所有的伤痛绝望尘封的话,那么那些转嫁了的伤痛,就是一道又一道划在成可欣身上的血痕,每天增加多一点,每天折磨自己一回,没有尽头。
“可欣,来,我们喝酒!”李司琪举杯和她碰了一下,“这杯酒,祝那些坏人,早早下地狱,永不超生!”
“好!下地狱,永不超生!”两个女人都仰头喝下,豪爽中,颇有些心酸。
“谁永不超生啊?”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们——就见那个“妖娆”的男人端着满满一托盘的各色鸡尾酒,正倚在卡座边上,狭长的美眸含笑一瞥,风情无限。
“哈,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