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松还是不大了解付廷森和她之间的情况。
穆余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能让付廷森吃醋,就算能让他不舒服一下,那也是占有欲在作祟。
落了印记就不想别人碰,男人的天性如此。
———穆余原本是这样想的。
一直到隔天下午,穆余才看见他人。他身边的助理来叫她,穆余走进去,刚叫了一声姐夫,付廷森就拉着她到身上,隔着衣服用力揉她的奶子。
摸了两下不满意,扯开她前襟的盘扣,从她领子里伸进去摸,一手掌住细腻的乳肉,奶粒在他手心盘蹭。
他身上的制服还挂着外面飘落的雨珠,沾到她皮肤上,刺激一凉又立马被他粗蛮的动作抹开,最后在他燥热的手心蒸发。
穆余紧着脸让他轻点,付廷森没什么耐心,扯开皮带就让她口。
窗外风雨如晦,夏季阵雨,空气沾上潮湿,更加难以摆脱黏腻闷热。
付廷森原本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外套,如今被丢在地上,托住女人细骨孱孱的膝盖。
空气里漫着厚重的暧昧气味,男人压抑地喘息。
穆余藏在桌下,伏在他两腿间卖力地吞吐,衣襟半开,白色蕾丝包裹着浑圆,粉肉上遍布的指痕。
抬起眼,见他衬衫上面两颗扣子被他扯开,下摆处的褶皱是刚才她坐在他身上时蹭出来的,如今满脸欲色,眼睛里只有她。
光是被他这样看着,穆余就小腹发麻。吐出来透口气,口水丝牵着赤红的龟头,她立马凑上去,啧吮掉他顶端流出的清液。
付廷森抓着座椅扶手,喉间发出要命的低啜,他马上要到了,抬手按上她的后脑,往她喉间深顶几下。
“唔———”穆余蹙起眉吞咽,等他抽出来,她含不住,落下两滴精液被她用手接住。
付廷森刚刚爽过,浮躁的心才安定下来一些,看她低着头,乖巧地将手指含在嘴里下咽,喉间干涩,又有了些感觉。
手指蹭过她的嘴角,说:
“昨天落了一次。”
哪有他这样计较别人醉酒时说的话。
穆余懒得起来,嘴巴酸,磕在他膝上小声说:“一会儿补上。”
付廷森捏玩她的耳垂:“昨天做什么去了。”
“和陈太太她们玩麻将。”
“还有呢?”
“没有了。”
付廷森揪了揪她的耳朵:“撒谎。”
穆余抓住他的手到脸侧:“姐夫既然知道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