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被攥着,吻着。
陆行安有意要磨他。
好像今天禾苗不叫出他的名字,就不会放过他的耳垂似的。
禾苗受不住了。
颤声喊了他的名字。
那一声轻唤落在陆行安耳边。
就像是炸开了一声巨响。
陆行安失控了。
窗外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
大雨伴着斜风,飘飘摇摇的落到了麦地里。
麦田里的小麦苗,被风吹弯了脊背。
可雨点就爱这孱弱的脊背。
雨势渐大。
把麦苗砸进了泥土里。
又被斜风吹着,微微倾斜。
大雨稍稍平息片刻。
麦苗得了片刻喘息之机。
挣扎的想要抬头。
哪曾想,不过片刻又来了一阵狂风暴雨。
麦苗放弃似的,不再挣扎。
风停雨歇时,禾苗已经累的连手指都懒得动了。
陆行安吃饱喝足。
立马换了副嘴脸。
下床去弄了热水进来。
陪着小心的给人擦洗。
禾苗满身的红痕。
腰上尤为明显。
陆行安用热水仔细的给他擦洗了一番。
又将揉皱了的细布里衣收拾起来。
才小心翼翼的搂着人睡了过去。
禾苗这二十多天来都睡的不安稳。
今夜也许是累急了。
又或是挂念的人就在身旁。
他今夜睡的格外香甜。
而陆行安却只是打了个盹,就悄悄起身了。
家里的院门锁不行。
他从外面毫不费力的就能打开。
反正睡不着,他就起来修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