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帝懒得与王子腾计较,“算了,下不为例!破虏啊,刚刚李爱卿说你今日去京营巡视,不问青红皂白就下令斩了他的两个侄儿,
还有王子腾的从弟王子胜还有族人王州,现在告到朕这里来了,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杨起听完,微微一笑,“陛下,您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卯时,臣去京营巡视,发现不少问题,
整个京营除了奋威奋勇定武三个营是满额一万人外,其余五个营都有兵额不够,也就是吃空饷,这是其一,
其二,营内士兵军纪涣散,战力低下,其三,朝中有文官同营内校尉来往密切,只遵文官之命,
陛下之令想来定是阳奉阴违居多,因此,臣于校场擂鼓聚将,定下军令,三通鼓不至者,斩立决!”说到这儿,
杨起看了李骏王子腾二人一眼,“罪魁祸首俱在此处,省的麻烦!”杨起瞬间出手,将李王二人点穴,二人顿时动弹不得
然后,面对昌隆帝说道,“陛下,臣之所以将这二人点穴,正是因为刚刚臣所说之文官正是这李骏,
还有这王子腾作为前任京营指挥使尸位素餐对吃空饷不仅不闻不问,还参与其中。”
昌隆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紧皱的眉头也展开了,“那后来呢?”
“陛下,后来在校场内,臣等到三通鼓完后,校场内也只有奋威、奋勇、定武、昭勇、虎骑等五营的将士到达。
剩下的昭武营校尉王子胜都尉王州是王子腾的人,而宣武营校尉李志都尉李鹏则是这李骏的亲侄儿,
显威营校尉潘盂都尉武进则是李骏的家将,陛下,此贼如此安排,
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啊!陛下待我恩重如山,臣岂能让他如意,因此,臣将计就计,名正言顺的斩杀了这些三百多人的罪军,以正军法。
臣之后,任命了臣的三名亲卫为昭武宣武显威三个营的校尉,此三人分别是杨虎杨豹张平,前二人皆为炼脏前期高手,
张平为锻骨后期,此三人之前随臣在应州城外有覆灭瓦剌之功,此三人已经习惯了在臣身边效力,因此,上次未上报这三人的功劳!”
昌隆帝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破虏啊,这也没什么!以这三位将军的实力,仅仅只是一营校尉有些委屈了,
这样吧,封杨虎杨豹为二等伯,领昭武营、宣武营,张平为一等子,领显威营,戴权,派人去京营宣旨吧!”
“老奴遵旨,这就下去安排。”戴权说完,就出了殿。
昌隆帝恶狠狠地怒视着李王二人,“破虏,解开他们的穴道,朕要问问他们为何要反朕!”
杨起点点头,凌空对着二人点了两下,动弹不得的李骏王子腾瞬间能动了,刚刚他们可一直听着,一下子吓得跪下了,
“陛下,您可不能听杨起的一派胡言呐,臣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啊!”李骏哭哭啼啼的说着。
“是啊,陛下,杨起是胡说八道啊!”王子腾跟着附和。
昌隆帝一拍御案,“够了,你二人到底对谁忠心耿耿,你们心里清楚,来人!”昌隆帝对着殿外喊道。
不过两息,立刻冲进来十多个御林军,还跟着刚刚回来的戴权,“陛下,有何吩咐?”
昌隆帝满意的点点头,“拟旨,免去李骏礼部尚书职务,免去内阁次辅职务,革去功名,抄家流放岭南,王子腾贬为平民,杖责八十!拖下去!”
戴权则在旁边记录。
御林军领命,将李王二人带下去,“陛下,臣冤枉啊~陛下~”
昌隆帝喝了一口茶,对杨起说,“破虏啊,坐!喝茶!”
杨起拱了拱手,坐在了左下首,“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昌隆帝放下茶碗,叹了一口气,“破虏啊,朕正在为银子发愁呢!
国库里没钱啊,户部尚书一见到朕就是跟朕哭穷,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