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粉的指甲盖捻着纯白的绒毯,她感受到落在耳垂的吻,浓密卷翘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轻轻扑闪,指尖微颤,力道一点一点放松。
绒毯落地,再无阻碍,这是女孩无声的回应。
早已经习惯亲昵的姿态,她被拉进滚烫的怀中,双臂缓缓攀在男人腰间,放肆的吸取他身上独有的清香。
迷恋身体的,不止他一个。
言隽清楚她这点极具针对性的小癖好,脸上笑意更盛,把她抱回房间。
“你的手!”司婳半眯着眼,注意力移到手臂上。
“没事。”
虽然伤口处隐隐作痛,但如果就此打断才是最大的折磨。
夜晚的小庄园仿佛远离尘嚣,司婳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看他的时候就故意望着透明屋顶上闪耀的星星。
“婳婳,看我。”言隽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
“你好烦呐~”她娇嗔着。
那人却笑得更得意。
言先生并不好糊弄,他在某一方面占有欲特别强,特别是做这种事的时候非要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才行。
天时地利人和,氛围融洽,他们天生拥有默契的灵魂,一切暧昧恰到好处。在这静谧安稳的小世界里,司婳的意识被剥夺,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只有数倍放大的感官越来越清晰。
脊背酥麻,刚开始还隐隐怀揣着期待,真正面临那刻,司婳很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被歹徒拿枪抵着脑袋的时候她没哭,这会儿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哄都哄不好。
“宝宝,放松,很快就好了。”言隽吻掉她眼角的泪痕,试图安抚她。
想起言隽往常的习惯和惊人持久力,司婳哭得更大声,“言隽你就是个骗子!”
最后她翻身趴在言隽身边,往他的下巴处咬了几口。
“你这什么嗜好?”言隽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气鼓鼓的道:“报仇!”
但也仅此一次,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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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培训室休假,司婳正想偷懒躺在家里休息,却发现某人单手给自己换药。
昨晚一番放肆,言隽怜惜她没有太过分,手臂的伤口还渗出血。司婳气得不行,亲自把人带去医院重新检查上药,勒令他规规矩矩不准再乱动。
听完医生的叮嘱,司婳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教育他,“言隽,你就是自讨苦吃!”
“嗯,我比较喜欢苦的,婳婳再让我尝一次?”言隽食髓知味,游走在她身上的眼神更加明显。
“不、准!”司婳竖起食指交叉比划成“X”字,打断他的臆想,“伤口没复合之前,咱俩保持距离!”
她现在身体都还没恢复,等言隽伤口完全愈合,应该能舒坦好长一段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