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质疑为什么一些演员光有脸没演技还能在圈内风风火火演戏,其实脸也属于天赋的一种,若不努力提升演技,在这个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时代,必然不会被观众记得太久。
“你对他评价很高。”邵兴泽顿了顿,“喜欢他?”
程驭毫不犹豫回答:“是挺喜欢的。”
家境好相貌上乘又努力,性格还好,这样的后辈谁会不喜欢。
邵兴泽没想到程驭比他胃口还大,竟然看上施家的独子,还是如此优越的alpha。若真能攀上施家,即使没法正式入门,应该也不会亏待,华曜给的资源少不了。
刚才见施音池的模样,貌似也挺在乎程驭,若他能做个顺水人情,不知道施家小公子会不会万分感激。
“小驭,你秋季发情期过了没?没过的话要记得提前准备,在剧组会比较麻烦。”邵兴泽说道。
程驭“嗯”了一声,“还没,应该就这几天了,我会提前向鸿哥报备。”
施音池这场戏终于过完,立即向程驭这边跑来,他早就瞧见两人在棚子下交头接耳,但郑鸿不愿意放过他,拖到现在才收工。
“哥哥,你不是来看我演戏吗?怎么一直和他在说话,根本没看我。”他低声抱怨,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身边轻拽。
“看了,我和兴泽都看了,演的很好。”程驭回捏他的手掌,以示安抚。
“正和小驭说你有天赋。”邵兴泽插话道。
施音池依旧无视他,当这人不存在,把程驭牵起来,“我们去吃饭吧。”
程驭转头对邵兴泽说:“走,一起去吃饭。”
他定的是影视城附近一家大酒店的包厢,剧组杀青宴经常在这边举行,华宁市经济发展水平不高,酒店属于市里最好的级别。
菜品程驭也提前安排过,他们进入包厢后直接开始上菜,长方长桌,施音池自然而然同程驭坐了一边。
他为了舞台效果长期控制体型吃的不多,桌上上了一盘清蒸肥蟹,施音池听程驭和邵兴泽说话,懒得搭话,偶尔接两句程驭的,更多时间在一旁沉默给程驭笨拙剥蟹壳撬蟹肉放进他碗里,丝毫不在意邵兴泽的目光。
“你一直剥干什么,吃啊。”程驭把蟹肉推到他面前。
“不想吃,除非哥哥喂。”施音池仰头张嘴。
经过喂糖的事,程驭已经习惯他这张嘴等食的少爷毛病,夹了一筷子喂进他嘴里,“别总是给我剥,等下自己剥自己吃,我没空每口都喂你。”
邵兴泽不动声色看他们互动,程驭放下筷子解释道:“他吃东西有时候是这样,估计在家习惯了。”
邵兴泽没说什么,等程驭中途去洗手间,只有他和施音池两人在包厢里,餐桌上堆砌成小山的螃蟹壳被服务员及时收走,他盯着一桌子没吃多少的菜,突然说道:“施少,您是不是对小驭有想法?”
施音池微微挑眉,斜着瞥了他一眼,神色十分居高临下,没做声。
没否认,那就是了。邵兴泽心想。
“小驭发情期就在这几天。”
施音池目光紧缩,表情由傲慢变得嘲讽,鼻息传来一声轻哼,终于搭了一句话:“你这话什么意思?”
邵兴泽吞了吞口水,喉结上扬滑动,继续说:“如果您在发情期完全标记他,他会成为您的oga。我想您应该清楚,o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但alpha可以标记无数oga。”
施池音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朋友?我怎么记得程驭说和你是交情多年的朋友,原来这就是朋友的所作所为。”
邵兴泽的手不由自主捏紧垂下的桌布,掌心发起汗,“没有,不是。我看程驭对您也有那个意思,他性格内敛难以明说,只是作为小驭的朋友应当帮他把握住这份感情。”
施音池懒懒地靠在背椅上,嘴唇上勾,目光淡淡的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愈发幽暗,棕色瞳孔变得深了些,仿佛染上一层黑墨,盯了邵兴泽好一会儿,直到他背脊发凉,才冷冷吐出几个字,毒辣又狠绝:“赵家怎么让你这么个蠢东西过了门。”
“看来赵金德成天拜的佛全拜到钱袋子里了,没给他女儿积点德。”
“你!”邵兴泽下意识紧拽桌布,桌上的碗盘被拖得哗啦一声响,他气得呼吸急促,却只能硬生生忍下来,眼前这人是施家独子,他惹不起。
“施少不愿意便不愿意,何必恶语相向,羞辱我,羞辱赵家。”邵兴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施音池屈起食指轻叩桌面,毫不买账道:“你是赵家的狗?说几句就要把赵家搬出来,以为赵家能压我一头还是怎么?”
邵兴泽信息素在体内乱窜,几乎快要从腺体处飙出来,没有哪个alpha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他为了控制信息素,发出吃力的粗喘声,施音池瞧见他的状态,“别把臭味放出来了,我不想让程驭沾上任何人的气息。”
“你今天自作聪明,足够毁了半辈子的星途,若我把这件事告诉程驭,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施音池笑吟吟的,指了指房屋顶角的摄像头,“对了,这个包厢有监控哦。”
邵兴泽下意识回头朝监控角落望去,黑洞洞的摄像头直直对着他,深不见底,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住,喘不过气来。
“施少,我错了,”他声音颤抖赶紧道歉,体内翻涌的信息素也如同被人泼了盆凉水,冷了个尽。他没想到施音池和那些公子哥们不一样,竟然不是贪图程驭的身体,会这么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