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是不知道髭切和系统在想什么了,以鬼切单纯的脑袋也想不通,髭切拍了拍鬼切的肩膀道,“以后有什么事情,让我来说吧。”
鬼切警惕,“为什么?”
髭切只好将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解释给鬼切听。从进内室之后,鬼切就一直被羽衣狐牵着鼻子走,明明关于安倍晴明的什么消息都还不知道。一听羽衣狐将安倍晴明称之为吾儿,鬼切就直接为羽衣狐肝脑涂地了,虽然这么说有点过了,但是也差不多。
“但是系统给出回应了,主线任务有进展。”鬼切认真的反驳。
髭切看着鬼切仿佛在看自己的傻弟弟,“但是小系统更新的任务是关于羽衣狐的,而不是安倍晴明,找安倍晴明这件事不仅仅是小系统发布的任务,也是鬼切你自己的意愿吧。”
鬼切没有反驳,看着鬼切沉默下来,髭切道,“鬼切你有些着急了,刚才明明可以问出关于安倍晴明的情报,但是你被羽衣狐引导着。”
鬼切看着髭切,“所以呢?”
髭切放柔了声音,他知道鬼切不信任他,但是他在乎,他在乎鬼切不信任他这件事情。髭切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们太像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太不一样了。
髭切从不迷茫,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他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陌生的关系,应该再亲近一些,同他与弟弟丸一样,或者更加亲密。
而不是像这样,转身便可以分道扬镳的陌路人。
“相信我,以后这样的事情交给我,鬼切你不适合和羽衣狐那样的妖相处。”
鬼切看着髭切,他温和、他柔软,淡金色的发、淡金色的哞,他就像冬日的太阳般温暖,但是鬼切看着这样的太阳只想背对着他。
鬼切的眸子沉了沉,“你的意思是,羽衣狐不能相信,那你就可以吗?”
髭切微笑着,“相信我不好吗?毕竟我们应该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鬼切快走两步,不同与髭切温柔的淡金色,鬼切金色的眸子泛着妖异的光,“不需要,也不会很久。”
回到他们在郊外的落脚点,真还靠着树干沉睡着。两人没有说话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地方靠着,不同于之前的亲密,两人离的很远,中间还隔了个真,髭切拨了拨燃起的火堆,看了鬼切一眼,而后靠着树干闭上了眼。
而此时的鲤伴还在京都城中最大的风月楼里舒舒服服的躺着呢。等第二天发现髭切不见了,鲤伴才慢悠悠的回了他们在郊外的落脚点。
看着原本都并肩同行的两人相对无言的摸样,鲤伴摸着下巴,“你们是在我不在的时候闹矛盾了?”
一直温温柔柔的髭切,低着头,瞥向鲤伴的眼神让他浑身寒毛直立,鲤伴连忙摆手,又看向鬼切。鬼切倒是一副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还扭头问他有没有安倍晴明的消息。
“啊?啊,没有,没有打听到安倍晴明的消息。”
鲤伴流着汗,他怎么可能真的去打听安倍晴明的消息,那可是他们奴良家的死敌啊。好吧,鲤伴去花开院家问了一波。
虽然很惊讶,但是当代的花开院秀元告诉了鲤伴关于安倍晴明后裔——安倍和御门院的事情,而安倍晴明则以七百年前已死一笔带过。
“七百年前的人,怎么可能一直活到现在呢。”
当代的花开院秀元是这么说的,鲤伴也是这么想的,鲤伴也并没有想把自己得到的关于安倍晴明后裔的消息告诉鬼切。
鬼切有些沮丧的垂头,喃喃道:“七百年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