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看着屏风后纤弱的身影,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杀意。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阴阳师的刀,现在羽衣狐有了人类的肉身,鬼切便需要当心,人对妖怪而言是最滋养的了,不论是作为肉身还是食物。
髭切说的,他们不能着急,必须忍住。
“你们做的很好,我本想让你们先休息一下,但是很遗憾。从妾身听到了一个消息。”羽衣狐屏风后的身影就是是个娇小的姬君,没有张扬的狐尾,看起来似乎真的就是个弱小的长居深闺的姬君。
这诡异的停顿让两人心中有些忐忑,不会是他们和阴阳师同行被羽衣狐的耳目看到了吧?
下一刻羽衣狐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冷意,“那令人作呕的血脉,滑头鬼的儿子出现了。他的名字是”
呼,还好没有被看见
等等,什么?滑头鬼的儿子?那是谁?
狂骨站在屏风侧提醒道:“名为奴良鲤伴。”
熟悉的声音响起。
【叮!任务发布,那可憎又可恨的血脉竟然还延续至此,狐之诅咒为何还未将其断绝,“羽衣狐与鵺之恨”:请斩杀滑头鬼之子奴良鲤伴。】
远处还在游历鸩之村的鲤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难受的抹了抹鼻子,想着是不是有人在说他的坏话。
鬼切:
髭切:
这还能忍?!
鲤伴怎么说也是同行过一段时间的妖,鬼切能因鲤伴的一句“她们不是坏人”而放过山吹,就能因羽衣狐的一句话而刀剑相向。
唰的一声,寒光一闪,刀已出鞘。遮挡了羽衣狐真面目的屏风被一刀两段,屏风的一半斜斜滑下,随后整个屏风轰的一声倒下。
鬼切染血的眸子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羽衣狐折扇半掩,八条狐尾从身后伸出,眸中带着厉色,“你想做什么?鬼切!”
一只大号的太刀出现在鬼切的身后,虽然铁链将其捆的死死,但是那刀上的寒光几乎要闪了羽衣狐的眼睛。
缠绕在刀柄的纸垂,让羽衣狐愤怒的错认为是阴阳师派鬼切来的。
然而实际上是被障眼法所伪装的鬼手。
久违的,自从远离了血腥和杀戮,鬼切就再也没有听到了,那是鬼手的低语——
杀吧,杀了眼前的妖,你还还记得那个男人吗,眼前的妖不就和你的主人一样可恨吗?
他逼着你去伤害自己的同族。
她让你去杀了于你有恩的人。
嘻嘻嘻,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该死!
刀剑和羽衣狐的尾巴相撞,柔软的尾巴却在和刀剑相撞时变的坚硬无比。包裹双刀的布飘落,瞬间就被羽衣狐的八尾削成了碎片。
鬼切左手握住了两把刀,在回京都的路上鬼切的手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鬼切也将左手刀用的像右手一样好。
鬼切的刀是没有鞘的,但是系统的控制为他们加上了一层铁链做成的刀鞘,但是鬼切并不在意,就算刀刃无法伤人,并不代表刀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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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钝的刀也能捅进人的身体,只要力气够大。
羽衣狐的尾巴被鬼切用左手的刀击飞,右手的刀尖直袭羽衣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