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了就睡了,不再依赖酒精来麻木自己,醒来就读书,她还第一次看了影片,同时用书里读到的知识来理解、判断影片里的行为,有点可笑地用近乎学术分析的方法来学习关于性的知识,那份曾让她深夜难眠的羞耻心,已然被忘却在了某个时间点。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迎来了和岑医生第二次见面的日子。
这一次,她带了一把小苍兰,只因为今天花店里这捧花开的最好。
岑医生约她在家里共享晚餐,她没再带红酒,避免岑医生再次遭受宿醉折磨,选了一瓶低度柚子气泡酒。
因为有话要谈,晚餐时岑晚谣并没有饮酒。
岑晚谣:“我想关于现下的关系,以及未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谈论未来,程幼宁曾有许多次尝试和彭渭讨论,彭渭总是说,“你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
而今天,她将要和一个只不过发生了一次□□关系的人,谈论她们未来。
岑晚谣:“你目前还是学生?”
程幼宁:“嗯,马上读博士一年级。”
岑晚谣:“学校在市内?”
程幼宁:“s大。不过,我读的中外合作项目,第一年的课程要去国外的学校读,上半年在日本,下半年去新西兰。”
岑晚谣:“嗯,那么,我们相处的时间或许并不多。这样也好,我认为你的取向还是更偏向异性,在你出国前的时间里,我可以不定期地通过与你发生关系,来引导你更好地处理问题。所以,我们的关系就只是单纯且有期限的fwb,如果相处得不错,你出国后我们依旧可以成为不错的普通朋友。关于这点能达成共识吗?”
程幼宁:“没问题。”
岑晚谣:“嗯,那就好。接下来,我们来说得具体一些。虽然是fwb关系,但我作为医生,对于安全问题会更加谨慎,因此在我们合作期间,我希望彼此禁止同第三者发生身体关系,但恋爱关系自由,与此相对,我们的合作关系也随时可以中止。能做到吗?”
程幼宁:“可以。”
岑晚谣:“很好。关于地点,我个人比较洁癖,不太喜欢外宿,可以的话地点就在我家,一切也都方便,当然如果你有特别需求,我们也可以进行商讨。时间上,目前你的自由度相对大一些,可能得麻烦你迁就一下我。我们还是通过线上联系确定时间,我希望尽可能不要涉足彼此的学习、工作场合,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困扰。能够接受吗。”
程幼宁:“我都可以。”
岑晚谣:“嗯,目前就这些。既然是合作关系,你有什么需求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协商。”
程幼宁:“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和别人达成这种关系,如果有什么越界行为或是不合适了,希望岑医生可以直接说出来,下次我就会注意的。虽然岑医生说只是合作关系,但是如果能因此成为朋友,我觉得也不错。”
岑晚谣:“嗯,我会说的。同样,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舒服了,你也可以说出来。”
程幼宁:“谢谢。”
岑晚谣:“那么,合作愉快。”
第7章
程幼宁洗漱完推开卧室,发现床上放着一个木质手提箱。
岑晚谣:“过来,坐上来。”
程幼宁顺从地跪在床上。
岑晚谣手中攥着一条红色绸带,绕到程幼宁身后。
当视觉被抽离,其余的都被极限放大。
岑晚谣的呼吸带着熟悉的柑橘香,绕过她耳后,她的长发被轻轻拢至耳后,呼吸变得急促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