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谣:“头发都不吹干就睡。”
程幼宁:“我好想你啊晚宝,每天都好想你啊。”
程幼宁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夺过吹风机的手却有力得很。
最终小狗毛没吹干,小鸟的羽毛也湿了。
程幼宁圈着岑晚谣泡在浴缸里,用她的狗爪子丈量怀里的每一寸。
程幼宁:“我怎么觉得你瘦了。”
岑晚谣:“你才是瘦了吧。”
岑晚谣觉得后背硌得慌,自己好不容易养胖的小狗,出去流浪了一个月,又变得干巴巴的。
程幼宁:“有没有可能,我只是变结实了。”
岑晚谣伸手掐了程幼宁手腕一把,真就是盈盈一握。
岑晚谣:“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程幼宁:“什么?”
岑晚谣:“灵缇。”
程幼宁很难开心起来。
程幼宁喜欢猫,也不讨厌狗。但她心里觉得可爱的小动物都是蓬松的、毛绒绒、软乎乎、圆润的,小狗的话也得要是柯基、博美那种。
但在岑晚谣眼里,她竟然是那种细胳膊细腿一瘦条儿的。
岂不是一点都不可爱。
程幼宁觉得很委屈,却又她不服。
灵缇虽然瘦,但名副其实是猎犬,不但速度优异,也十分有力,绝不会放过任何一只猎物。
特别是怀里这只一看就娇生惯养的金丝雀。
听着小鸟唱得声音发颤,程小狗十分得意。
小别胜新婚,谁都没力气去做饭,却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程幼宁点了外卖,两人吃得很干净。
岑晚谣晚上还要值夜班,可吃完饭实在不适合立马躺下,程幼宁坐在床上让她靠着自己。
即便是坐着,岑晚谣也很快就睡着了。
岑晚谣的呼吸轻轻打在程幼宁的颈窝,着实让人很难坐怀不乱。
白日宣淫。
程幼宁的脑袋里只有这个词。
昨天她还是诗人,今天她像个浑人。
程幼宁在心里将马洛斯需求层次理论翻来覆去默读了无数遍。
岑晚谣醒来时已经舒舒服服在被窝里,却只是她自己。
她翻身爬起来鞋都忘了穿,推开房门,程幼宁不在。
客厅、书房、厨房、卫生间、浴室,都没有程幼宁。
程幼宁的鞋也不在,不过行李箱还在。
玄关的鞋柜上躺着几张纸,岑晚谣拾起来捏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
程幼宁提着晚饭打开门时,岑晚谣还光脚站在玄关,呆呆地看着行李箱。
程幼宁把晚饭放下,拉岑晚谣到餐桌边坐下,给她穿上拖鞋。
那双脚已是冰凉,即便地暖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