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趁她迷糊,话风有些不对了。
傅晚儿被蛊惑般望向他。
此刻的他,清隽沉敛,澹泊安然,目光温静。
不动声色的勾人。
在这样的凝视下,傅晚儿缓缓咬唇。
那必然是不好忍的。
否则她怎会犯错,怎会恼羞成怒的要赶人走。
那人勾着她腰身轻轻一带,“偷偷亲有什么意思,我现在一切都是你的了,不尝尝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傅晚儿眼睛瞪大,说不清自己的念头,只突然觉得神台一空,心脏砰地跳快了好几分。
她努力想找回理智,可那人没给她机会。
他低头亲上她。
气息渐渐从沉静变得紊乱,呼吸变重不断地加深、探索,唇齿生香。
男女之情,由身体的契合而诱发。
二人头皆有些晕。
喘息时,那人将傅晚儿紧紧搂在怀里。
似诱哄,似承诺。
“世间繁华如花,唯卿可入我心,你我定能相守一生,不离不弃,携手白头。”
“我若负你……”
傅晚儿疾声:“我信你!”
不必发誓,誓言不可信。
可信的只有现在。
一切发生的杂乱而没有道理,又处处是必然之意。
她知道自己很作,纠结犹豫,又何尝不是在刺探他的心思,确认他是否坚定,或是后悔。
万般缱绻,又万般百转千回的心意,皆在此刻松了千千结。
时宁说的对,只有把握住的当下才是真。
“低头。”
傅晚儿哑声命令,那人听话低头,眸中含着几分忐忑。
“再尝尝。”
“嗯?唔……”
主动出击的三姑娘,情热如灵动鱼儿。
那人好喜欢。
仿佛一场绮梦,生不了半分理智。
得妻如此,她要天上的星星都要摘给她,更何况是本就只为她跳动的一颗真心。
还得是傅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