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大学开始正式授课了。
晏宝珠开始忙碌起来。每天不是看书就做题,幸好能上中京大学的人,系统学习能力都不差,有什么不懂的,互相问问也能明白。
要去问教授的话实在太难了,去得晚一点,都挤不进人群。
“下周开始,中京好像会连续下两周大雨。”
“挺好的,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干燥的天气。”
“不过好像最近的雨会变得很大,要是有外出实践的话,好麻烦。”
“哈哈哈,好像有的老师很强硬,就算天上下刀子,也要出去完成实践。”
“要是学生不肯去,到时候这科就挂了,不能不去啊。”
“疯了吧……”
……
晏宝珠去上下一节课时,在走廊上听到学长学姐们的交谈。
中京大学学风自由,从不点名,学不学在你,只是每年都有考核,出席天数不够,课业太差,考试有一门挂科,都会被立刻劝退,绝不容情。
这份自由是建立在成年人能够自我克制的基础上。
时常有人觉得上了大学就能自主。
那行,自主来源于自控,完全放手试试。
当然,有些人是试试就逝逝了。
知道好歹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得想尽办法学习,还得学好了,才能顺利毕业。
晏宝珠看了一眼课表,下周她好像也有几门课要去校外,看展览啊,野外摄影啊什么的……
只能祈祷到时候雨不要太大吧。
晏宝珠来到楼下,刚走出教学楼门口,就看到了拿着书包,戴着眼镜的陆少维。
那天陆少维醒来之后,好像记起了自己在晏宝珠面前表演了什么。
他给晏宝珠发了一条短信。
【陆少维:就当我死了吧。】
光是看短信,就能看出陆少维双眼无神,蹲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样子。
晏宝珠想,不至于,真不至于。
人都有丢脸的时候,扛过这一次,还能重获新生。
但陆少维没有再回晏宝珠的短信,一直销声匿迹到现在。
陆少维可能也没料到居然能在这里遇见晏宝珠。
要是以前,他恐怕早就喜形于色,身后那看不见的尾巴要摇得跟螺旋桨一样冲上来了。
可现在陆少维一看到晏宝珠,脸就涨得通红,只能想起自己脱外套打咏春拳嘿嘿哈哈,还问“够热情吗”的十级丢人画面。
陆少维猛地转身,像是连课都不要上了,拎着书包就要跑。
结果书包的带子被人从后死死攥住!